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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學領域長期以來一直在尋求答案,以解釋為什麼抗抑鬱藥僅能幫助某些人。

患者的康復是否僅是由於安慰劑效應(一種可以實現治療的自我實現的信念)還是該人的生物學影響結果?

由UT Southwestern領導的兩項研究通過使用人工智能識別使人們對某些抗憂鬱藥反應較弱的大腦活動模式來提供生物學影響的證據。簡而言之,科學家表明,他們可以使用患者大腦的影像來確定藥物是否可能有效

這些研究包括來自大型國家試驗(EMBARC)的最新發現,該試驗旨在建立基於生物學的客觀策略來糾正情緒障礙,並最大程度地減少處方治療的試驗和錯誤。如果成功,科學家設想使用一系列測試,例如腦成像和血液分析,以增加找到正確治療方法的機率。

我們需要結束猜測遊戲,找到客觀的方法來製定有效的干預措施,”負責EMBARC的醫學博士Madhukar Trivedi博士說,他是UT西南憂鬱症研究和臨床護理中心的創辦人。患有憂鬱症的人已經患有絕望,如果他們服用無效的藥物,問題可能會變得更加嚴重。”

腦活動

這項研究(每人包括300多名參與者)使用成像技術檢查了靜止狀態和情緒處理過程中的大腦活動。兩項研究均將參與者分為健康對照組和接受抗憂鬱藥或安慰劑治療的憂鬱症患者。

在接受藥物治療的參與者中,研究人員發現大腦的連接方式與服用抗憂鬱藥的兩個月內參與者是否可能好轉之間存在相關性。

特里維迪博士說,對各種狀態下的大腦活動進行成像,對於更準確地了解特定患者憂鬱的表現非常重要。他說,對於某些人來說,更相關的數據將來自大腦的靜止狀態,而在另一些人中,情緒處理將是抗憂鬱藥是否有效的關鍵組成部分和更好的預測指標。

他說:“憂鬱症是一種複雜的疾病,它以不同的方式影響人們。” “就像技術可以通過指紋和臉部掃描來識別我們一樣,這些研究表明我們可以使用成像技術來識別憂鬱症患者的特定特徵。”

改善結果

兩項研究的數據均來自於為期16週的EMBARC試驗,Trivedi博士於2012年在美國四個地點啟動了該試驗。該項目通過腦成像以及各種DNA,血液和其他測試評估了重度憂鬱症患者。他的目標是解決他領導的另一項研究(STAR * D)中令人不安的發現,該研究發現多達三分之二的患者對第一種抗憂鬱藥沒有足夠的反應。

EMBARC的第一項研究於2018年發布,專注於大腦中的電活動如何指示患者是否可能受益於最常見的抗憂鬱藥SSRI(選擇性血清素再回收抑制劑)。

這項發現之後進行了相關研究,該研究確定了SSRI的其他預測性測試,最近是《美國精神病學雜誌》上發表的靜止狀態腦成像研究以及《自然人的行為》上發表的第二項成像研究

人工智能與抑鬱

自然期刊研究中使用的人工智能來確定抗憂鬱藥的有效性,以及如何在患者的大腦處理情感衝突之間的相關性。

為參加者進行大腦成像的照片連續快速地顯示了一些照片,這些照片有時會產生矛盾的信息,例如帶有“ happy”一詞的憤怒面孔,反之亦然。在單擊下一個圖像之前,要求每個參與者閱讀照片上的單詞。

但是,科學家不僅使用觀察到的神經區域與預測抗憂鬱藥的益處有關,還使用機器學習來分析整個大腦的活動。特里維迪博士解釋說:“我們關於外觀的假設尚未解決,因此我們想嘗試一些不同的東西。”

AI確定了特定的大腦區域-例如在前額葉外側皮質中-在預測參與者是否將從SSRI中受益時最重要。結果表明,情緒衝突期間神經反應異常的參與者在開始用藥後八週內改善的可能性較小。

正在進行的研究

Trivedi博士已經發起了其他大型研究項目,以進一步了解情緒障礙的基礎,其中包括D2K,該研究將招募2500名憂鬱症和雙極性情感障礙患者,並對其進行20年追踪。此外,RAD是一項針對2500名參與者(10-24歲)的為期10年的研究,該研究將發現降低情緒低落或焦慮症風險的因素。

Trivedi博士的研究小組將利用其中一些參與者,研究其他幾種測試的結果,以增強大腦成像,並更準確地評估患者的生物學特徵,以確定最有效的治療方法。Trivedi博士在開發血液測試方面取得了初步的成功,但是他承認這可能只會使患有特定類型發炎的患者受益。

他說,將血液和腦部檢查結合起來,將提高首次選擇正確治療方法的機會。

他說:“我們需要以幾種方式看待這個問題,以確定體內憂鬱症的許多不同特徵。” 這些新研究的發現意義重大,使我們更接近臨床使用它們來改善數百萬人的結局。”

參考文獻:

 

  1. Cherise R. Chin Fatt, Manish K. Jha, Crystal M. Cooper, Gregory Fonzo, Charles South, Bruce Grannemann, Thomas Carmody, Tracy L. Greer, Benji Kurian, Maurizio Fava, Patrick J. McGrath, Phillip Adams, Melvin McInnis, Ramin V. Parsey, Myrna Weissman, Mary L. Phillips, Amit Etkin, Madhukar H. Trivedi. Effect of Intrinsic Patterns of Functional Brain Connectivity in Moderating Antidepressant Treatment Response in Major DepressionAmerican Journal of Psychiatry, 2019; appi.ajp.2019.1 DOI: 10.1176/appi.ajp.2019.18070870
  2. Gregory A. Fonzo, Amit Etkin, Yu Zhang, Wei Wu, Crystal Cooper, Cherise Chin-Fatt, Manish K. Jha, Joseph Trombello, Thilo Deckersbach, Phil Adams, Melvin McInnis, Patrick J. McGrath, Myrna M. Weissman, Maurizio Fava, Madhukar H. Trivedi. Brain regulation of emotional conflict predicts antidepressant treatment response for depressionNature Human Behaviour, 2019; DOI: 10.1038/s41562-019-0732-1

鄭醫師補充:

SSRI是目前精神科門診針對憂鬱症的第一線藥物,過去有研究數據提到單純服用抗憂鬱劑,對憂鬱症患者的改善比例只有50%,另一的人不僅無效,且可能因為藥物副作用的關係早早就自行停藥,這篇研究報導提出客觀的客觀監控來評估憂鬱症患者服用第一線SSRI的有效率,竟只有三分之一有療效,精神醫學的診治系統,一直以來容易遭到質疑或者詬病,一部份的原因在於缺乏有效的客觀評估工具來確診甚至是評估療效,這篇研究報導的學者們,試圖用客觀的工具來了解精神用藥的療效,以及透過這樣的評估建立更有效的治療模式,值得精神醫學專業治療相關領域一起來努力,提升療效,避免無效治療產生的憾事,真的很有意義。

憂鬱症的背後原因如果是複雜的,為何我們會期待抗憂鬱劑就是力挽狂瀾的神奇藥丸?這項研究的結果及意圖值得我們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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