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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律學會官方雜誌《心律》上的一項新研究報告稱,使用抗精神病藥物喹硫平(quetiapine,原廠商品名:思樂康)和氟哌啶醇(haloperidolis,原廠商品名:好度)會增加因藥物引起的QT 延長而導致心室性心律不整(ventricular arrhythmias)和心因性猝死(sudden cardiac death ,SCD) 的風險增加。心臟電生理學會和兒科和先天性電生理學會,由愛思唯爾出版。該研究的作者和隨附的社論說,建議謹慎管理服用這些藥物的患者的心臟風險。

過去 30 年來,與使用抗精神病藥物相關的心臟病風險一直備受關注。

由於致死性室性心律不整的風險高得令人無法接受,這些藥物先前要麼被撤出市場,要麼被限制使用。

然而,藥物引起的心律不整仍然是一個重要的臨床問題,因為有些藥物會增加 SCD 的風險,但由於滿足重要的臨床需求並且沒有更安全的替代品,因此仍留在市場上。

澳洲新南威爾斯州達令赫斯特 Victor Chang 心臟研究所的 Jamie Vandenberg 教授(博士、MBBS、FHRS)是該研究的社論合著者,他解釋說:「在美國市場上的 41 種藥物中,被在列為已知有心律不整風險的藥物中,有五種是抗精神病藥物,這是治療思覺失調症(舊稱精神分裂症)和精神病的主要藥物使用抗精神病藥物會使心因性猝死的風險增加約兩倍。如果我們不能消除這種風險,那麼至少,我們需要通過識別那些風險最高的患者並更密切地管理他們來最大程度地降低風險。”

研究的首席研究員、台灣桃園市林口醫學中心長庚醫院內科心血管科張尚洪博士補充道:「使用抗精神病藥物喹硫平和氟哌啶醇來治療精神障礙很普遍。為了提高病人安全並優化接受這些藥物治療的個人的管理,我們調查了嚴重QT 延長的發生率、危險因素和臨床結果,為醫療保健專業人員、患者和護理人員提供寶貴的見解」。

該研究涉及對台灣一家醫療保健提供者接受喹硫平或氟哌啶醇治療的大量患者的電子病歷進行回顧性分析。

研究人員評估了這些患者嚴重 QT 延長(即心室性心律不整和心因性猝死)的發生率、危險因子和臨床相關性。

研究最顯著的結果是,超過10%的患者在追蹤期間出現嚴重QT間期延長,且發生嚴重QT間期延長的喹硫平或氟哌啶醇使用者發生室性心律不整和心因性猝死的風險增加。

台灣桃園林口醫學中心長庚醫院內科心血管科的合著者王春麗醫學博士表示,研究結果強調了密切監測接受這些藥物的患者並實施適當風險的重要性確保患者安全的緩解策略。

 

“臨床醫生應該意識到與使用喹硫平相關的潛在風險,特別是嚴重 QT 延長及其相關後果的風險,包括室性心律不整和心因性猝死。”

 

范登伯格教授評論道:「在開始使用抗精神病藥物之前和之後進行心電圖檢查是謹慎的做法。如果可以的話,可以停止導致QT 延長的藥物並嘗試另一種抗精神病藥物。但如果這不切實際,應特別注意減少其他危險因素,如服用其他可能加劇QT間期延長的藥物,並留意低鉀血症。”

鄭醫師補充:

這兩種抗精神病藥物,喹硫平(quetiapine,原廠商品名:思樂康)和氟哌啶醇(haloperidolis,原廠商品名:好度),前者為新一代藥物,後者為傳統抗精神病藥物,都是精神科門診常用藥物,已經在服用抗精神病藥物的患者,萬一出現胸痛不適、喘氣或是其他心臟相關不適症狀,務必透過心臟科專科醫師評估,安排詳細相關身體檢查,同時和開藥的精神科醫師討論換藥的可能性及藥物轉換服用方式(不可驟然停藥,以免產生戒斷風險),有效降低因服用抗精神病藥物引發的心因性猝死的風險。

參考文獻:

  1. Chun-Li Wang, Victor Chien-Chia Wu, Cheng Hung Lee, Chia-Ling Wu, Hui-Ming Chen, Yu-Tung Huang, Shang-Hung Chang. Incidences, risk factors, and clinical correlates of severe QT prolongation after the use of quetiapine or haloperidolHeart Rhythm, 2024; DOI: 10.1016/j.hrthm.2023.10.027
  2. Clifford TeBay, Jamie I. Vandenberg. The real-world incidence of severe QT prolongation in patients taking antipsychotic drugsHeart Rhythm, 2024; DOI: 10.1016/j.hrthm.2023.1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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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家們已經弄清楚為什麼普通的抗憂鬱劑會導致大約一半的使用者感到情緒“遲鈍”。在今年初發表的一項研究中,他們明藥物會影響強化學習,強化學習是一種重要的行為過程,可以讓我們從環境中學習。

根據 NHS 的數據,2021/22 年英格蘭有超過 830 萬患者接受了抗抑鬱藥治療。一類廣泛使用的抗憂鬱劑是選擇性血清素在回收抑制劑 (SSRIs),尤其是對於持續性或嚴重病例。這些藥物以血清素為目標,血清素是一種在大腦神經細胞之間傳遞訊號的化學物質,被稱為“愉悅化學物質”。

SSRIs 廣泛報導的副作用之一是“變鈍”,患者報告感覺情緒沉悶,不再像以前那樣找到令人愉快的事情。據信,40-60% 服用 SSRI 的患者會出現這種副作用。

迄今為止,大多數關於 SSRIs 的研究只檢查了它們的短期使用,但是,對於憂鬱症的臨床使用,這些藥物是長期服用的,服用時間更長。由劍橋大學的研究人員領導的一個團隊與哥本哈根大學合作,試圖通過招募健康的志願者和服用艾司西酞普蘭來解決這個問題,艾司西酞普蘭(escitalopram)是一種已知耐受性最好的 SSRI,持續數週時間並評估其影響該藥物對他們在一系列認知測試中的表現的影響。

總共有 66 名志願者參加了實驗,其中 32 人服用艾司西酞普蘭,另外 34 人服用安慰劑。志願者服用藥物或安慰劑至少 21 天,完成一套全面的自我報告問卷,並接受一系列測試以評估認知功能,包括學習、抑制、執行功能、強化行為和決策。

該研究的結果發表在Neuropsychopharmacology上。

 當涉及到“冷”認知——例如注意力和記憶力時,該團隊沒有發現顯著的群體差異。大多數“熱”認知測試沒有差異——涉及我們情緒的認知功能。

然而,關鍵的新發現是,與安慰劑組相比,艾司西酞普蘭組在兩項任務上的強化敏感性降低了。強化學習是我們從我們的行為和環境的反饋中學習的方式。

為了評估強化敏感性,研究人員使用了“概率逆轉測試”。在這個任務中,參與者通常會看到兩種刺激,A 和 B。如果他們選擇 A,那麼五次中有四次,他們會得到獎勵;如果他們選擇 B,他們將只獲得五分之一的獎勵。志願者不會被告知這條規則,但必須自己學習,並且在實驗的某個時刻,概率會發生變化,參與者需要學習新規則。

該團隊發現,與服用安慰劑的參與者相比,服用艾司西酞普蘭的參與者不太可能使用正面和負面反饋來指導他們學習任務。這說明藥物影響了他們對獎賞的敏感性以及他們做出相應反應的能力。

這一發現也可以解釋該團隊在自我報告的問卷中發現的一個差異,即服用艾司西酞普蘭的志願者在發生性行為時更難達到性高潮,這是患者經常報告的一種副作用。

劍橋大學精神病學系資深作者、克萊爾霍爾研究員 Barbara Sahakian 教授說:“情緒遲鈍是 SSRI 抗憂鬱劑的常見副作用。在某種程度上,這可能部分是它們的作用方式——他們帶走了憂鬱症患者感受到的一些情緒痛苦,但不幸的是,他們似乎也帶走了一些快樂。從我們的研究中,我們現在可以看出,這是因為他們對獎勵提供重要的反饋變得不那麼敏感了。”

參考文獻:

  1. Christelle Langley, Sophia Armand, Qiang Luo, George Savulich, Tina Segerberg, Anna Søndergaard, Elisabeth B. Pedersen, Nanna Svart, Oliver Overgaard-Hansen, Annette Johansen, Camilla Borgsted, Rudolf N. Cardinal, Trevor W. Robbins, Dea S. Stenbæk, Gitte M. Knudsen, Barbara J. Sahakian. Chronic escitalopram in healthy volunteers has specific effects on reinforcement sensitivity: a double-blind, placebo-controlled semi-randomised studyNeuropsychopharmacology, 2023; DOI: 10.1038/s41386-022-01523-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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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人不知道一些抗抑憂鬱劑(用於治療憂鬱症患者的藥物)也被用於治療某些慢性疼痛。

慢性疼痛影響三分之一到二分之一的英國人口。慢性疼痛的治療通常效果不佳,常用藥物的療效有限或未知,有時還會產生有害的副作用。抗憂鬱藥用於幫助控制慢性疼痛,即使受影響的人沒有憂鬱症等情緒障礙。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們的使用一直在增加。

包括華威大學學者在內的一個國際研究小組發現,某些類別的抗憂鬱劑可有效治療成人的某些疼痛狀況,但其他類別的藥物不是無效,不然就是療效未知。

該研究發表在The BMJ上,回顧了抗憂鬱劑治療慢性疼痛的安全性和有效性,並首次將所有現有證據匯集在一份文件中。

研究人員說,研究結果提醒臨床醫生在決定開抗憂鬱劑治療慢性疼痛之前需要考慮所有證據。

 

該論文的共同作者、華威大學的 Martin Underwood 教授說:

“抗憂鬱劑在幫助患有慢性疼痛的人方面有作用,但是,這比以前想像的要有限。

抗憂鬱劑可能有令人不快的副作用,患者可能希望避免這些副作用。

我們需要更加努力地幫助人們控制疼痛並過上更好的生活,而不是依賴處方簽。”

該審查審查了 2012 年至 2022 年的 26 項系統審查,涉及 25,000 多名參與者。這包括來自八種抗憂鬱劑和 22 種疼痛狀況的數據,包括背痛、纖維肌痛症、頭痛、術後疼痛和腸大腸激躁症。選擇性血清素及正腎上腺素再回收抑製劑 (SNRI) 抗憂鬱劑如度洛西汀( duloxetine,本地商品名為千憂解)被發現對大多數疼痛狀況有效,例如背痛、膝骨關節炎、術後疼痛、纖維肌痛和神經性疼痛(神經痛)。

 

相比之下,阿米替林( amitriptyline)等三環類抗憂鬱劑是臨床實務中最常用於治療疼痛的抗憂鬱劑,但該研究發現,尚不清楚它們的效果如何,或者它們是否對大多數疼痛情況都有效。

使用抗憂鬱劑治療疼痛最近在全球範圍內受到關注。國家健康與護理卓越研究所 (NICE) 發布的 2021 年慢性初級疼痛管理指南建議不要使用除抗憂鬱劑外的止痛藥。該指南為患有慢性原發性疼痛的成年人推薦不同類型的抗憂鬱劑,例如阿米替林、西酞普蘭、度洛西汀、氟西汀、帕羅西汀或舍曲林。

雪梨大學肌肉骨骼健康研究所和雪梨肌肉骨骼健康研究所的主要作者 Giovanni Ferreira 博士說,需要一種更能鑑別的方法來開出抗憂鬱劑來治療疼痛。

在沒有仔細考慮每種抗憂鬱劑對不同疼痛狀況的證據的情況下推荐一份抗憂鬱劑清單可能會誤導臨床醫生和患者認為所有抗憂鬱劑對疼痛狀況都具有相同的療效。我們證明事實並非如此。”

雪梨大學公共衛生學院和雪梨肌肉骨骼健康學院的合著者克里斯蒂娜·阿卜杜勒·沙希德博士說:

這項審查的結果將支持臨床醫生和患者權衡抗憂鬱劑對各種疼痛狀況的益處和危害,以便他們能夠就是否以及何時使用它們做出明智的決定。”

費雷拉博士表示,疼痛有多種治療選擇,人們不應僅僅依靠止痛藥來緩解疼痛。

“一些止痛藥可能在疼痛管理中起作用,但它們只需要被視為解決方案的一部分。對於某些疼痛情況,運動、物理治療和生活方式的改變也可能有所幫助。請諮詢您的健康專家以了解更多信息哪些替代方案可能適合您,”

這篇綜述將來自 150 多項臨床試驗的證據歸納成一個易於理解的摘要,臨床醫生可以用它來幫助他們為慢性疼痛患者做出更好的決策。

全球抗憂鬱劑現狀

大多數針對疼痛的抗憂鬱劑處方都是“標籤外”(off-label)的,這意味著這些抗憂鬱劑尚未被批准用於治療疼痛。許多抗憂鬱劑被認為通過作用於大腦中有助於緩解疼痛的化學物質(例如血清素)來幫助緩解疼痛。然而,尚不清楚為什麼某些抗憂鬱劑會改善疼痛。

從 2000 年到 2015 年,經合組織國家抗憂鬱劑的使用量倍增,使用“標籤外”抗憂鬱劑治療疼痛被認為是造成這種增加的一個因素。來自加拿大、美國、英國和台灣的數據發現,在老年人中,慢性疼痛是導致開抗憂鬱劑處方的最常見病症,甚至比憂鬱症更常見。

鄭醫師補充:

在臨床上,如果一般止痛劑無法幫助患者止痛,二線使用的抗憂鬱劑甚至是抗癲癇藥物可能就會被開立,而大部分開抗憂鬱劑幫助患者減緩疼痛的醫師,即使知道這是標籤外的用法,但並不理解實際臨床的療效及臨床證據,其實都非常薄弱,這篇研究就是一個很好的提醒及指引。

此外,千憂解還是有其副作用,萬一被開立處方,出現相關不適反應,懷疑是副作用導致,也要積極和開藥的醫師討論是否換藥或者採用其他治療方式來改善。

參考文獻:

 

  1. Giovanni E Ferreira, Christina Abdel-Shaheed, Martin Underwood, Nanna B Finnerup, Richard O Day, Andrew McLachlan, Sam Eldabe, Joshua R Zadro, Christopher G Maher. Efficacy, safety, and tolerability of antidepressants for pain in adults: overview of systematic reviewsBMJ, 2023; e072415 DOI: 10.1136/bmj-2022-072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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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一項澳大利亞研究發現,服用用於治療焦慮和失眠的藥物硝西泮( nitrazepam,常用商品名為mogadon)以及服用抗憂鬱劑的老年人,在髖關節和膝關節手術後出現術後譫妄的可能性是未服用者的兩倍。

這一發現促使南澳大利亞大學 (UniSA) 的研究人員呼籲老年患者在手術前暫時停止使用這些藥物或改用更安全的替代品。

在國際期刊《藥物安全》(Drug Safety)上發表的一項研究中,南澳大學的科學家回顧了 10,456 名在過去 20 年中接受過膝關節或髖關節手術的 65 歲及以上患者的數據。其中四分之一(2614 人)在手術後經歷過精神錯亂。

除了硝西泮和抗憂鬱藥,其他五種藥物——通常用於治療焦慮、癲癇和失眠——也與譫妄有關,儘管程度不同。它們包括舍曲林(sertraline,抗憂鬱劑,大雞熟知的樂復得)、米氮平(mirtazapine,抗憂鬱季)、文拉法辛( venlafaxine,抗憂鬱劑,大家熟知的速悅)、西酞普蘭(citalopram ,抗憂鬱劑)和氟伏沙明(fluvoxamine,抗憂鬱劑,大家熟知的百憂解)。

首席研究員 Gizat Kassie 博士說,鎮痛鴉片類藥物與精神錯亂之間沒有聯繫

“我們的研究結果發現,在手術後引起譫妄方面,不同類別的藥物比其他藥物的風險更大,而且患者年齡越大,風險就越大,”他說。

吸煙、酗酒、多種健康狀況、多種藥物(服用五種或更多藥物)、精神藥物和認知障礙也會使人們處於危險之中。

其中許多因素無法改變,但我們可以在藥物方面做些事情,”卡西博士說。

譫妄影響高達 55% 的接受髖關節手術的老年患者,並且與死亡風險增加、住院時間延長和認知能力下降有關

一項較早的研究發現,與未受影響的患者相比,髖關節手術後發生譫妄的老年人在一年內的死亡率高 10%。

UniSA 的研究是第一個調查特定藥物與手術後癡呆症之間聯繫的研究。之前的研究範圍更廣,考慮了一系列使老年患者易患譫妄的因素。

研究人員希望可以將基於證據的建議實施到臨床實踐中,以便確定藥物類型的譫妄風險。

“對於接受擇期手術的人來說,提前逐漸減少特定藥物的使用應該是切實可行的。重要的是人們在手術前就停止使用這些風險較高的藥物,因為突然停藥會產生更糟糕的後果(戒斷反應),”Kassie 博士說。

參考文獻:

  1. Gizat M. Kassie, Elizabeth E. Roughead, Tuan A. Nguyen, Nicole L. Pratt, Lisa M. Kalisch Ellett. The Risk of Preoperative Central Nervous System-Acting Medications on Delirium Following Hip or Knee Surgery: A Matched Case-Control StudyDrug Safety, 2021; DOI: 10.1007/s40264-021-0113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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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推移,與不服用抗憂鬱劑的憂鬱症患者相比,使用抗憂鬱藥並不會顯著改善與健康相關的生活品質。這些是沙特阿拉伯國王大學(Omar Almohammed of King Saud University)的 Omar Almohammed 及其同事本週在線上開放期刊PLOS ONE上發表的一項新研究的結果。

眾所周知,憂鬱症對患者的健康相關生活品質( health-related quality of life,簡稱HRQoL)有顯著影響。雖然有部分研究支持抗憂鬱藥物對治療憂鬱症的療效,但這些藥物對患者整體幸福感和 HRQoL 的影響仍存在爭議。

在這項新研究中,研究人員使用了 2005-2015 年美國醫療支出小組調查 (MEPS) 的數據,這是一項追踪美國人使用的醫療服務的大型長期研究。在 MEPS 文件中挑出被確診為憂鬱症的人。在研究期間,平均每年有 1747 萬成年患者被診斷出罹患有憂鬱症,並進行了兩年的追蹤,其中 57.6% 的患者接受了抗憂鬱藥物治療。

使用抗憂鬱劑族群與 SF-12 心理成分的一些改善有關——該調查追踪與健康相關的生活品質。然而,當將這一正向改變與被診斷患有憂鬱症但未服用抗憂鬱藥的族群的變化進行比較時,服用抗憂鬱劑組的生理 (p=0.9595) 或心理 (p=0.6405 ) SF-12 的組成部分並無統計數字上顯著的差異。換句話說,兩年內服用抗憂鬱藥的人生活品質的變化與不服用藥物的人沒有顯著差異。

該研究無法單獨分析任何亞型或不同嚴重程度的憂鬱症。作者說,未來的研究應該調查與抗憂鬱劑聯合使用的非藥物憂鬱干預措施的使用。

作者補充說:“雖然一般會建議我們的憂鬱症患者繼續使用他們的抗憂鬱藥物,但需要長期研究評估藥物和非藥物干預對這些患者生活質品量實際影響。儘管如此,認知和行為干預對憂鬱症長期管理的作用需要進一步評估,以努力改善對這些患者的最終護理目標;提高他們的整體生活品質。”

參考文獻:

  1. Omar A. Almohammed, Abdulaziz A. Alsalem, Abdullah A. Almangour, Lama H. Alotaibi, Majed S. Al Yami, Leanne Lai. Antidepressants and health-related quality of life (HRQoL) for patients with depression: Analysis of the medical expenditure panel survey from the United StatesPLOS ONE, 2022; 17 (4): e0265928 DOI: 10.1371/journal.pone.0265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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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過去的二十年中,隨著非苯二氮卓類安眠藥/z-藥物(史蒂諾斯或宜眠安類的非傳統安眠藥物)和抗癲癇加巴噴丁類( gabapentinoids)藥物處方數量的驚人增長,哥倫比亞大學梅爾曼公共衛生學院的研究人員目標在研究這些藥物合併使用的比例牽涉的過量死亡以填補知識空白,並了解更多關於它們與美國人口統計類別中其他物質的共同使用情況。他們發現,在 2000 年至 2018 年期間,涉及這些藥物的過量死亡的比例增加了三倍以上,這與它們進入市場以來的指數級增長相吻合。到目前為止,關於非苯二氮卓類藥物和加巴噴丁類藥物過量死亡的數據很少。研究結果發表在The Lancet Regional Health-Americas上。

在 2000 年至 2018 年間死於過量服用這些藥物的人中,超過 67% 的人體內也含有鴉片類藥物,這證實使用一種以上的物質是常態。

“這些藥物類別是作為鴉片類藥物和苯二氮卓類藥物的危險性較低的替代品引入的,即使沒有指南或數據來支持這種看法並導致處方增加,醫生和患者也認為它們應該提高安全性,並導致處方增加,”醫學博士 Silvia Martins 說博士,哥倫比亞梅爾曼學院流行病學教授,資深作者。“被批准用於失眠症的短期治療,當它們被引入市場時被吹捧為流行的苯二氮卓類藥物的安全替代品,因為它們不太容易被濫用或依賴。然而,最近的證據發現,這種替代品也可能與打算被替換的藥品一樣有害。我們認為進一步探索尤其是確定它們共同使用的危險性至關重要。

研究人員利用國家衛生統計中心的數據計算了 2000 年至 2018 年間每年每 10 萬人的過量死亡率。

在 2000 年至 2018 年期間,有 788,135 人死於藥物過量代碼作為根本死因。其中,587,884 人的多種死因中涉及的藥物有任何 T 或特定代碼。反過來,其中 21,167 人有 T42.6/T42.7 ICD 代碼,其中包括加巴噴丁和 z 藥物,是他們的多種死亡原因。

在 2000 年至 2018 年期間,與 T 代碼為 T42.6/T42.7 ICD 的過量服藥相比,有更多的故意過量服藥和更大比例的女性、更大比例的白人和具有較高教育背景的人死於服藥過量。總體過量的傷亡人數。

除了為避免或替代苯二氮卓類藥物和阿片類藥物而開處方外,加巴噴丁類藥物通常用於治療焦慮和失眠等病症加巴噴丁處方的增加大致伴隨著z-藥物和加巴噴丁類藥物在過量死亡中的參與,這證實它們可能在這些死亡中發揮作用。文獻還發現,加巴噴丁與包括酒精在內的其他物質共同使用會增加死亡人數, ”馬丁斯指出。

處方鴉片類藥物和苯二氮卓類藥物是美國與藥物相關的急診科就診和藥物過量死亡中最常見的藥物類別。當過量服用時,苯二氮卓類藥物和處方鴉片類藥物都會促進呼吸衰竭

儘管引入 z 藥物和加巴噴丁類藥物目的在替代苯二氮卓類藥物和鴉片類藥物作為治療失眠和疼痛的更安全替代品,但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服用此藥物的人也經常攝取預期的替代品,這是一種危險且往往致命的做法,根據研究人員。

聖保羅聯邦大學和多倫多成癮和心理健康的 Vitor Tardelli 說:“好消息是,在廣泛使用鴉片類藥物造成災難性後果後,臨床醫生對鴉片類藥物的風險有了一些認識,並且處方在過去 10 年中顯著減少。”。“藥物監測計劃已經成功實施,以減少苯二氮卓類藥物的處方。” 然而,他也指出,不幸的是,非法市場作為苯二氮卓類藥物的來源越來越重要——通常效力不明確。

鴉片類藥物和苯二氮卓類藥物過量同時死亡的比率令人吃驚,加巴噴丁類藥物和 z-藥物的參與證實它們可能會增加苯二氮卓類藥物和鴉片類藥物的非醫療使用者的風險,而不是降低風險。因此,加巴噴丁類藥物和 z-藥物應始終應謹慎開處方,並密切監測患者,”Tardelli 觀察到。

“臨床醫生和一線臨床醫生應該在開這些藥物之前全面了解潛在的危險行為,並教育他們的患者加巴噴丁類藥物和 z-藥物與鴉片類藥物、酒精和其他鎮靜藥物之間的潛在相互作用,”馬丁斯說。

鄭醫師補充:

過去,苯二氮卓類安眠藥/z-藥物(史蒂諾斯或宜眠安類的非傳統安眠藥物)一項被視為傳統安眠藥物的安全替代藥物,即使過量,也不太容易出現死亡風險,但這篇研究提醒大家,合併新一代抗癲癇藥物加巴噴丁類( gabapentinoids),萬一出現藥物過量,隨之而來死亡風險卻是明顯增加,打破了新一代藥物代表安全的迷思。在失眠或是一些物質濫用患者的處方,苯二氮卓類安眠藥/z-藥物(史蒂諾斯或宜眠安類的非傳統安眠藥物)和抗癲癇加巴噴丁類( gabapentinoids)藥物處方合併開立在精神科臨床處方中並不少見,但鮮有研究告知專業人員相關的後果及風險,這篇研究是很重要的研究統計結果,值得臨床專業人員的正視。並在臨床處方上應更斟酌相關藥物的合併開立,當然對患者的用藥衛教也要同時加強。

參考文獻:

  1. Vitor S. Tardelli, Marina C.M. Bianco, Rashmika Prakash, Luis E. Segura, João M. Castaldelli-Maia, Thiago M. Fidalgo, Silvia S. Martins. Overdose deaths involving non-BZD hypnotic/sedatives in the USA: Trends analysesThe Lancet Regional Health - Americas, 2022; 100190 DOI: 10.1016/j.lana.2022.10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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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顧研究結果的發現,讓新開發的抗憂鬱藥物的臨床試驗結果變得更透明。

今天發表在PLOS Medicine 雜誌上的一項新評論和薈萃分析發現,對新抗憂鬱藥進行臨床試驗的製藥公司增加了對具有負面結果的臨床試驗的披露,也就是說,未能證明該藥物比安慰劑更有效。

俄勒岡健康與科學大學醫學院精神病學副教授、醫學博士埃里克·特納 (Erick Turner) 說:“正面試驗報告總是確實地發表,但陰性試驗結果(無法證實比安慰劑更具療效)雖然很常見,但長期以來一直被掩蓋。”

2008 年發表在《新英格蘭醫學期刊》上的一項具有里程碑意義的研究有力地證明了這一點。這項新研究是對 OHSU(Oregon Health & Science University) 和世界各地研究人員進行的 2008 年研究的更新,顯示了更透明地報告陰性試驗結果的趨勢。

研究證實,自 2008 年以來情況發生了變化,牛津大學精神病學教授、醫學博士、醫學博士 Andrea Cipriani 說。

“如今,人們對科學文獻中的報告偏見有了更大的認識 - 不僅在精神病學中,而且在所有醫學領域 - 並且發生了文化變化:曾經的標準做法不再被認為是可以接受的,”Cipriani 說。“已經實施了許多政策變化,這些變化在提高透明度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

“然而,我們還沒有完全的透明度。研究人員、患者和臨床醫生不應該天真地接受已發表的研究結果的表面價值。”

該研究確定了 2008 年至 2013 年間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批准的四種抗憂鬱藥的 30 項臨床試驗。根據 FDA 的記錄,這些試驗中有一半 (15) 結果為陰性其中,有八個未發表或在科學文獻中被扭曲為陽性其餘七項——47% 的陰性試驗——被如實地報告為陰性。正如 2008 年的研究發現的那樣,雖然遠非 100%,但這比抗憂鬱藥 11% 的數字仍有所改善。

認識到並非所有藥物試驗結果都只是正面或陰性,研究人員還使用薈萃分析來評估藥物相對於安慰劑的相對有效性,並發現在科學文獻中,新藥比舊藥更準確地被提出報告。

該研究的重點是抗憂鬱藥,但特納指出,這些發現可以更廣泛地適用於其他藥物類別,並且最近的其他研究也發現增加透明度的趨勢。

儘管新發現令人鼓舞,但它們仍然暗示了醫學的一個根本缺陷:依賴科學文獻中選擇性報告的研究,而不是向 FDA 報告的臨床試驗的未經修飾的結果

“醫生根據製藥公司選擇發布的內容開藥,這可以是完整故事的精選版本,”特納說。透過隱藏陰性試驗結果並有選擇地只發布正面結果,藥物看起來會比實際更有效。醫生需要了解所有試驗結果——正面陰性——這樣他們在開藥時就可以充分為他們的病人了解情況

“幸運的是,我們看到了進展,”他說。“陰性研究結果,曾經是一個骯髒的小秘密,現在越來越多地被承認。不透明的黑暗時代似乎漸漸隱沒在後視鏡中,但如果我們要看到完全透明,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鄭醫師補充:

在醫學研討會中,新藥試驗主持的專家或是醫師,常不經意地提到新藥和安慰劑的臨床解盲比對結果,並無明顯差距,但顯然大眾甚至包含專業人員經常被蒙在鼓裡,這篇報導振聾發聵地提醒,可惜的是鮮少人願意面對或了解背後潛藏的風險及醫療市場的操作考量何在,殊為可惜。願後續關於新藥的研究報告結果能更全面及平衡的完整提出,減少對新藥療效誤解甚至降低遺憾。

參考文獻:

 Erick H. Turner, Andrea Cipriani, Toshi A. Furukawa, Georgia Salanti, Ymkje Anna de Vries. Selective publication of antidepressant trials and its influence on apparent efficacy: Updated comparisons and meta-analyses of newer versus older trialsPLOS Medicine, 2022; 19 (1): e1003886 DOI: 10.1371/journal.pmed.1003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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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一項新研究,米氮平(mirtazapine,本地原廠商品名為樂活憂)用於治療失智症患者躁動並不比安慰劑更有效,甚至可能增加死亡率。

這項由普利茅斯大學領導並發表在《柳葉刀》上的研究發現,抗憂鬱藥米氮平對失智症患者的躁動沒有改善——與完全不干預相比,它可能還會提高死亡率

躁動是失智症的常見症狀,其特徵是不適當的言語、聲音或運動活動,並且經常涉及身體和言語攻擊。非藥物以患者為中心的護理是應該提供的第一個干預措施,但當這不起作用時,臨床醫生可能會轉向藥物的替代方案。抗精神病藥已被證明會增加失智症患者的死亡率,以及其他不良後果,因此米氮平已成為常規處方。本研究旨在增加其有效性的證據基礎。

該研究由國家健康研究所 (NIHR) 資助,從英國各地的 20 個地點招募了 204 名可能或可能患有阿茲海默症的人,其中一半分配給米氮平,一半分配給安慰劑。試驗是雙盲的;這意味著研究人員和研究參與者都不知道他們在服用什麼。

結果顯示,米氮平組12週後的躁動程度不低於對照組。到第 16 週,米氮平組(7 人)的死亡人數也多於對照組(只有 1 人),分析證實這具有邊際統計學意義。

首席研究員、普利茅斯大學健康學院執行院長兼失智症教授 Sube Banerjee 教授解釋了為什麼結果如此令人驚訝但很重要。

“失智症影響著全世界 4600 萬人——這個數字在未來 20 年裡會倍增。生活品質低下是由躁動等問題造成的,我們需要找到幫助那些受影響的人的方法,”他說。

“這項研究證實,控制症狀的常用方法沒有幫助——甚至可能是有害的。考慮到這些結果非常重要,米氮平不該再用於治療失智症患者的躁動。

“這項研究為證據庫增加了重要資訊,我們期待著調查可能有助於提高人們生活品質的進一步治療方法。

鄭醫師補充:

米氮平本身有抗憂鬱及鎮靜安眠作用,也會提高食慾,因此臨床上,如果患者有憂鬱、不好入眠、食慾不佳甚至躁動等症狀,會被開立此藥。在失智症的照護上,這種藥物經常被開立用於治療患者躁動,然而臨床研究證實不僅無法控制躁動,死亡風險反而提高,因此不建議開立此藥用於治療失智症患者躁動,也希望這類專業用藥資訊能更廣為所知,減少遺憾。

參考文獻:

Sube Banerjee, Juliet High, Susan Stirling, Lee Shepstone, Ann Marie Swart, Tanya Telling, Catherine Henderson, Clive Ballard, Peter Bentham, Alistair Burns, Nicolas Farina, Chris Fox, Paul Francis, Robert Howard, Martin Knapp, Iracema Leroi, Gill Livingston, Ramin Nilforooshan, Shirley Nurock, John O'Brien, Annabel Price, Alan J Thomas, Naji Tabet. Study of mirtazapine for agitated behaviours in dementia (SYMBAD): a randomised, double-blind, placebo-controlled trialThe Lancet, 2021; 398 (10310): 1487 DOI: 10.1016/S0140-6736(21)01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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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ssen 宣布,FDA 批准了注射用、長效非典型抗精神病藥paliperidone palmitate(Invega Hafyera),這是一種每年兩次治療成人精神分裂症的藥物,這些成人已經接受了 1 個月或 3 個月版本的paliperidone palmitate的充分治療。

在相關新聞中,FDA 接受了新藥申請,以審查梯瓦(Teva)製藥和 MedinCell 的paliperidone皮下注射緩釋注射混懸液(TV-46000/mdc-IRM)作為治療思覺失調症的藥物,基於 RISE 和 SHINE 研究。

參考文獻:

https://www.janssen.com/janssen-announces-us-fda-approval-invega-hafyera-6-month-paliperidone-palmitate-first-and-on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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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ogen午盤飆漲逾60% 獲FDA批准阿茲海默新藥

 
2021年6月8日 週二 上午3:10

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 (FDA) 週一 (7 日) 批准 Biogen 旗下的阿茲海默症藥物,這是 17 年來第一獲得 FDA 批准的失智症新藥。

生物科技公司 Biogen (BIIB-US) 盤中應聲飆逾 60%,一度來到每股 468.55 美元 (52 週高點),並且因波動過大,多次暫停交易,截稿前,Biogen 暫報每股 405 美元。

全世界有超過 5000 萬人深受失智症所苦,其中又以阿茲海默症為大宗,柴契爾夫人、雷根總統兩位時代人物都深受該病所苦。依據國際失智症協會 (ADI) 報告,每三秒就有一人罹患失智症,失智症相關成本為每年一兆美元,且至 2030 年預計將增加一倍。

Biogen 執行長 Michel Vounatsos 發表聲明稱,這一歷史性時刻是阿茲海默症複雜領域十多年來開創性研究的結晶,相信這一流藥物將改變患者治療方式,在未來幾年激發持續創新。

Biogen 的 Aducanumab 基於 β類澱粉蛋白理論,該理論表明在腦中的堆疊沈積是造成失智和認知功能障礙的主因,Aducanumab 透過除掉那些 β 澱粉樣蛋白斑塊起作用,減緩阿茲海默症患者的認知能力下降。

FDA 同意 Biogen 這一邏輯,稱去除堆疊沈積斑塊很有可能預測對患者的重要益處,但 Biogen 臨床試驗數據高度複雜,存在不確定性。

本次批准 Aducanumab 屬於加速審批 (Accelerated Approval),FDA 要求 Biogen 後續繼續臨床試驗,儘管該過程可能需要數年時間,但在此期間 FDA 允許 Biogen 銷售該藥。

Biogen 稱,阿茲海默症藥 Aducanumab 將以 Aduhelm 品牌銷售,本公司已經生產至少數百萬瓶 Aduhelm,將在未來 10 天至兩週內銷售。

瑞穗證券分析師 Salim Syed 表示,FDA 的批准可以驗證治療理論,預測 Aduhelm 將創造 100 億美元的銷售額。他維持對 Biogen 股票的中性評級和每股 244 美元的目標價。

鄭醫師補充:

去年我有一篇關於此種藥物的介紹文章,相關內容我擷取出來給大家參考對照:

什麼是Aducanumab單株抗體?

Aducanumab旨在幫助清除大腦中有害的團塊蛋白質,稱為β-類澱粉蛋白。其他實驗藥物也可以做到這一點,但對患者的思考能力,自理能力或獨立生活沒有影響。

這是一種由活細胞製成的生物技術藥物,這種藥物非常昂貴。尚未公佈該藥物的價格估算,該藥物每月通過一次靜脈注射給予。

如果Aducanumab獲得批准,則有望由政府針對老年人的計劃Medicare支付。FDA和Medicare禁止在審查新藥或治療時考慮費用。

即使獲得該藥物的資格也可能很昂貴。僅在患有阿茲海默氏症或​​輕度認知障礙的輕度癡呆症患者中進行了測試。為了驗證診斷結果,需要進行腦掃描的費用為 5,000美元或更多。包括Medicare在內的保險公司不承擔掃描的費用,因為它們的好處尚不清楚,但是如果掃描成為治療的門檻,這可能會改變。

它行得通嗎?證據?

從歷史上看,FDA通常需要兩項顯示安全性和有效性的研究,但近年來已經放寬了該標準。

兩項Aducanumab研究,每一項均招募了約1,650人,並且在該藥物似乎無效的情況下粗糙地中途停止。Biogen藥廠說,後來的結果發現,一項研究在最高劑量下是正向的。第二項研究顯然是負面的。該公司表示,兩項研究均對最長時間服用最高劑量藥物的人進行了分析,結果顯示出了益處。

但是,有關此類分析的有效性存在許多疑問。另一個糾紛是:這項研究後來私底下改變了,他們讓某些人使用更高的劑量。正向結果研究中的安慰劑組比負面研究中的安慰劑組惡化得更多,這可以幫助解釋為什麼相比之下,Aducanumab顯得更好。

FDA審查在很大程度上摒棄了對安全性的擔憂,包括多達三分之一的患者發生腦部腫脹,這通常會導致停藥。

Mayo Clinic的David Knopman博士在會前接受採訪時說,FDA應該要求進行第三項研究,以在理想條件下測試該藥物並獲得明確的答案。他是FDA顧問團的成員,但未參加週五的會議,因為他幫助進行了一項研究。他和其他醫生本週早些時候發表了一份期刊報告,反對批准。

對患者意味著什麼?

在線會議的公眾意見徵詢期中,將近有十二名阿茲海默氏症症患者,家屬和醫生敦促批准該藥,並表示此舉將為患者帶來希望並刺激其他療法的發展。

但是,美國國立衰老研究所神經科學負責人埃利澤·馬斯利亞(Eliezer Masliah)博士在會前發表評論說。

在積極的研究中,該藥物適度減緩了智力下降的速度-18分的思維技巧得分僅相差0.39。是否能夠獨立生活,認識家人或記住事情等等並不明確。

Masliah說,去除類澱粉蛋白的藥物可能必須與在大腦其他作用藥物結合起來,並且在損傷發生之前儘早使用,以取得很大的益處。

如果該藥獲得批准,美國神經醫學會敦促FDA不要對其進行廣泛授權,這可能使許多患者接觸到可能危害而不是幫助的藥物,並且可能“壓倒了醫療保健系統。”

參考原文來源:https://www.nbcnews.com/health/aging/fda-panel-rejects-biogen-s-new-alzheimer-s-drug-n1246818#anchor-Whatisaducanum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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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DA 批准 Qelbree 用於過動症

在線發布:https://doi.org/10.1176/appi.pn.2021.6.12
 

 

 

4 月,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 (FDA) 批准了 Qelbree(維洛嗪緩釋膠囊),一種選擇性正腎上腺素再回收抑制劑,用於治療 6 至 17 歲兒科患者的注意力不足/過動障礙 (ADHD)。Qelbree 不是興奮劑,也不是管制藥物。

在招募 1,118 名 6 至 17 歲患者的三項獨立 3 期試驗中,根據 ADHD 評量表和臨床總體印象改善評分,與服用安慰劑的患者相比,服用 Qelbree 的患者在 ADHD 症狀方面有更大的改善。試驗期間的劑量範圍為 100 至 400 毫克。

6 至 11 歲患者的推薦起始劑量為 100 毫克,每日一次。12 至 17 歲患者的推薦起始劑量為 200 毫克,每日一次。兩個年齡組的劑量都可以逐漸增至 400 毫克,每天一次。Qelbree 每天服用一次,可以將膠囊打開並撒在蘋果醬上或整個吞下。

佛蒙特州心理健康部兒童和青少年及家庭部的醫學主任、佛蒙特大學精神病學和兒科副教授大衛·雷特 (David Rettew) 說,他認為 Qelbree 可以為數種疾病的患者族群提供新的治療選擇。

“一個是由於副作用而不能服用興奮劑藥物的兒童或青少年,”Rettew 告訴精神病學新聞“由於 Qelbree 沒有興奮劑的開/關性質,興奮劑白天的好處到晚上會逐漸消失,因此患者和家庭也可能會對尋求全天更平均效果的藥物感興趣。最後,在有藥物濫用史的個人中可能會考慮使用它,因為他們可能會擔心使用興奮劑等管制物質。”

Qelbree 的標籤包含一個黑框警告,即該藥物可能會增加自殺念頭和行為的風險。該警告建議開出 Qelbree 處方的衛生專業人員密切監測患者“臨床惡化和自殺念頭和行為的出現,尤其是在藥物治療的最初幾個月和劑量變化時。”

來自臨床試驗的數據還發現,該藥物可能會導致雙極性情感疾患之患者出現躁症或躁鬱混合發作,標籤警告提醒應篩選患者以確定他們是否有罹患雙極性情感疾患的風險。

在臨床試驗中,接受 Qelbree 治療的患者中有 22% 至 31% 的心率每分鐘至少增加 20 次,舒張壓增加 15單位。該標籤建議醫療專業人員在開始治療之前和增加劑量時應評估患者的心率和血壓。然而,在疫情大流行期間,這可能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現在,很多醫療預約都是通過遠程醫療完成的,而且更難取得生命徵象相關數據,”Rettew 說。Rettew 指出,Qelbree在其他國家作為抗憂鬱藥物銷售,然後在美國作為過動症的治療藥物銷售。

“因此,[Qelbree] 有許多與 [抗憂鬱藥] 相同的警告,例如可能增加自殺念頭和引發躁症。一些具有正腎上腺素再回收特性的抗憂鬱藥,如文拉法辛(速悅),也發現了一些血壓和脈搏的增加,”他說。“雖然這種藥物被吹捧為正腎上腺素再回收抑制劑,但有一些研究發現它也作用於血清素,類似於許多其他抗憂鬱藥。”

Rettew 說他將對 Qelbree 保持開放的態度,但如果它被視為類似於另一種治療多動症的非興奮劑 Strattera(托莫西汀,本地上品名為思銳),他也不會感到驚訝。

“[Strattera]思銳 通常耐受性很好,但有一些數據發現,它可能不會像興奮劑那樣對核心 ADHD 症狀產生如此大的改善。從初步試驗的一些數據來看,看起來 Qelbree 可能和思銳處於同一條船上,”Rettew 說。

“還值得注意的是,[針對 Qelbree] 的所有 ADHD 藥物試驗都很短,只有幾週的時間。雖然我們確實有 [viloxazine] 用作抗憂鬱藥的長期記錄,但確實需要長期數據。”

參考原文報導:

https://psychnews.psychiatryonline.org/doi/10.1176/appi.pn.2021.6.12

鄭醫師補充:

FDA核准 Qelbree作為治療ADHD的藥物,其實是老藥,早在1976年就研發出來,其藥物機轉比較屬於抗憂鬱劑類似思銳(目前已核准治療過動的藥物),因此副作用也相近,包含某些服用者在服用初期可能出現自殺的想法甚至是自殺的衝動等等,所有抗憂鬱劑的黑框警語都有自殺的風險,提醒大家留意。

其他的副作用(和大部分的抗憂鬱劑相仿)還包含:副作用包括噁心、嘔吐、失眠、食慾不振、紅血球沉降增加、心電圖和腦波異常、上腹痛、腹瀉、便祕、暈眩、姿勢性低血壓下肢水腫、構音困難、震顫、精神運動性激動、精神錯亂、抗利尿激素分泌不當,轉胺酶升高(肝功能異常),癲癇發作,(全世界有 3 個病例,大多數動物研究 [和包括癲癇患者的臨床試驗] 發現有抗癲癇特性,因此對癲癇患者並非完全禁忌)和性慾增加。

參考文獻:

1.

https://www.supernus.com/sites/default/files/Qelbree-Prescribing-Info.pdf

 2.

Edwards JG, Glen-Bott M (September 1984). "Does viloxazine have epileptogenic properties?"Journal of Neurology, Neurosurgery, and Psychiatry47 (9): 960–4. doi:10.1136/jnnp.47.9.960.

3.

Chebili S, Abaoub A, Mezouane B, Le Goff JF (1998). "Antidepressants and sexual stimulation: the correlation" [Antidepressants and sexual stimulation: the correlation]. L'Encéphale (in French). 24 (3): 180–4. PMID 9696909

4.

https://en.wikipedia.org/wiki/Viloxaz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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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度回顧:思覺失調症(舊稱精神分裂症)— Lumateperone上市,非多巴胺D2受體藥物進展突破

20209月,美國精神醫學會發布了治療思覺失調症的新建議,這是自2009年以來的首次更新。

儘管指南反映了思覺失調症患者及其提供者之間朝著共同決策的方向發展,但是由於思覺失調症的新藥問世緩慢,因此有關藥物療法的建議幾乎相同。儘管如此,仍有幾種新穎的療法正在醞釀之中,並可能在未來的幾年中極大地改變治療模式。 

以下是對2020年面世的幾種新療法的綜述,以及一些可能能夠彌補這一人群治療缺口的研究性療法。 

新產品 

在去年成為FDA批准的同類藥物大放異彩之後,Noven Pharmaceuticals的思覺失調症(Secuado)經皮阿塞那平貼片(transdermal asenapine patch )2019年底獲得FDA批准後於4月開始上市。 

上市後的數據顯示,思覺失調症患者可能無法充分利用包括許多注射劑在內的長效藥物。具體來說,在今年的心理大會上提供的數據發現,長效針劑通常只用於病情較重的患者。

 但是,這些不需要每日給藥的藥物配方在多年使用中仍是相同的藥劑成分。具有新穎作用機制的治療方法的前景才是激發更大的長期興趣所在。

 一種這樣的藥物,lumateperoneCaplyta),也是在2019年底獲得FDA批准後於今年推出的。與市場上的其他抗精神病藥相比,lumateperone可以增加與血清素5-HT2A受體的結合,而不會與多巴胺D2受體過度結合。 這種新穎的作用機制被認為與減少的帕金森氏副作用有關。

 在今年發表的一項用於支持該藥批准的試驗中, 42 mgLumateperone改善了正性和負性症狀綜合量表(PANSS)的評分,並且並未伴隨體重的顯著增加(許多所謂的非典型抗精神病藥普遍存在的問題)

 在思覺失調症治療案例中,避免這些代謝副作用發生變得越來越可行。就在上個月,一個FDA顧問委員會會議投票通過(儘管有些令人不安推薦奧氮平(金普薩)samidorphan(沙美多芬)合併用於思覺失調症患者。專家小組一致認為,新的阿片類藥物拮抗劑沙美多芬可有效抵消單藥奧氮平(Eli Lilly's Zyprexa)帶來的體重增加和其他代謝副作用。小組成員還同意,審閱過長期數據後,這種組合顯得相當安全。

 正在開發olanzapine / samidorphan產品的Alkermes表示,預計FDA將於11月中旬做出決定

 D2受體作用不同的藥劑

 不與多巴胺D2受體結合的新型藥物具有改變思覺失調症治療的潛力。今年最新發表在《新英格蘭醫學期刊》上的研究發現,與大多數目前的抗精神病藥不同,Sunovion開發的口服化合物SEP-363856確實改善了負性症狀和認知功能障礙,而泌乳激素和體重的變化與安慰劑相近。

 該藥物已於2019年獲得FDA的突破性治療宣稱,目前正在開發創新性精神障礙方法( Developing Innovative Approaches for Mental Disorders,簡稱DIAMOND)計劃中進行安全性評估

 作為微量胺相關受體1 trace amine-associated receptor 1,簡稱TAAR1)和5-HT 1A型致效劑,以SEP-363856代表的新藥物類別可能為精神病和思覺失調症的負性症狀提供有價值的新治療選擇,可能沒有與直接的D2受體拮抗作用有關不良影響,紐約市紐約大學醫學院的Donald C. Goff醫師在這項研究隨附的NEJM評論寫道

 在傳統思覺失調症治療中加上非適應症使用的非抗精神病藥可能是解決頑固性負性症狀的另一種方法。在今年秋天發布的ADVANCE試驗結果中,匹馬沙林(Nuplazid)是一種被批准用於與帕金森氏病有關的幻覺和妄想的藥物,與標準藥物併用時,可以顯著改善負性症狀。

 而且,出乎意料的卡魯納製藥公司(Karuna Pharmaceuticals)正在讓一種禮來(Eli Lilly)藥物復活,該藥物最初被設計為治療思覺失調症和阿茲海默氏症的聯合療法的一部分,該藥物在1990年代因副作用的嚴重性而被擱置。新的“ KarXT”製劑xanomeline(蕈鹼類受器) M1 / M4致效劑,與抗膽鹼藥trospium結合使用可減少其副作用。

 6月份提交的II期數據中,KarXT明顯的正性和負性症狀改善相關期間未發生與膽鹼或抗膽鹼相關不良事件的停藥狀況。

鄭醫師補充:這篇報導有提到的包含以上市以及仍在實驗階段的藥物,這些藥物是否會成為接下來思覺失調症治療的新準則,值得觀察。

參考原文報導:

https://www.medpagetoday.com/psychiatry/schizophrenia/89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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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格斯大學的研究人員與哥倫比亞大學的同仁的共同研究指出,與開始使用第二種抗憂鬱藥進行加強治療的對照組相比,使用新型抗精神病藥物進行增強治療的憂鬱症成年人的死亡風險增加。

該研究發表在《PLOS ONE》雜誌上

儘管抗憂鬱藥是憂鬱症的一線藥理療法,但許多人對起始療程沒有反應。隨後的治療選擇包括改用另一種抗憂鬱藥,然後進行各種增強治療策略,包括用第二種抗憂鬱藥進行增強和用新型抗精神病藥(例如阿立哌唑,aripiprazole,原廠商品名為大塚安立復, quetiapine,喹硫平,原廠商品名為思樂康 和奧氮平, olanzapine,原廠商品名為金普薩)進行增強。

Rutgers Ernest Mario藥房副教授Tobias Gerhard說:“抗精神病藥已被公認並且常常是嚴重的不良反應,包括老年失智症患者的死亡風險增加了50%以上。” “以前未知這種死亡風險,不清楚是否適用於使用新型抗精神病藥作為憂鬱症的增強療法的非老年成年患者。臨床試驗讓各種新型抗精神病藥適用於憂鬱症的核准實驗對象數太少,時間太短,不足以對這個問題提供資訊。”

研究人員研究了2001年至2010年之間39582名年齡在25至64歲之間的醫療補助受益人的數據,這些數據與國家死亡指數相關。用一種抗憂鬱藥治療一段時間後,研究患者開始用一種新的抗精神病藥或另一種抗抑憂藥進行增強治療。研究人員發現,開始使用新型抗精神病藥的人的死亡風險相對增加45%,在該世代研究中,這意味著在接受抗精神病藥的患者每一年,每265人增加一個人死亡。

“我們的研究結果需要重複,理想情況下是通過一項公共資助的實用隨機對照試驗進行。但是,與此同時,我們的研究發現,醫師為憂鬱症的成年人開立抗精神病藥處方應審慎,因為其潛在的健康風險是巨大的,且獲益相當可觀。並引起爭議。”格哈德說。“與我們的結果特別相關的是我們以前的工作中發現的結果。眾所周知,大多數抗憂鬱藥大約需要四到六週才能完全有效。但是,與藥物標籤和治療指南相反,美國許多患者在未使用單一抗憂鬱藥完成足夠的初始療程之前,便開始針對憂鬱症的開立抗精神病藥物治療。

其他Rutgers研究人員包括Brian L. Strom,Soko Setoguchi,Cecilia Huang,Zhiqiang Tan和Stephen Crystal。

鄭醫師補充:

我們得心捫心自問,為何精神科治療人員要給憂鬱症患者開立新一代抗精神病藥物?答案不難,就是起始的抗憂鬱藥物反應效果不佳、副作用、甚至有反效果等等,當患者回診抱怨狀況未改善,甚至更糟時,有些醫師等不到四到六周的藥物療效反應時,便加上抗精神病藥物來治療,尤其是那些被懷疑為難治型憂鬱症患者(對抗憂鬱劑治療反應不佳,即使換其他抗憂鬱劑也未見改善),開立新一代抗精神病藥物便為首選,然而抗精神病藥物在這項研究報導提醒:抗精神病藥物的治療,會增加死亡風險,到底[憂鬱症患者如何因應及應對?如果,治療者之所以開立抗憂鬱劑或者合併抗精神病藥物來治療,只是控制症狀,沒有辦法確知憂鬱症的病因為何,因此患者本身是否對藥物反應良好?是否有療效?是否會出現副作用?這些可能出現的問題,開藥的醫師難以確認。要知道自己體質比較適合何種藥物的檢測,目前已有甲基化的相關功能醫學檢查,許多抗憂鬱劑治療療效不佳的患者,其實都是甲基化偏高,也就是葉酸缺乏型的憂鬱症。有興趣深究的人不妨參閱營養的力量這本書的內容: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708180

憂鬱症患者的當事人最好能了解:憂鬱症是諸多身體功能失衡的最後結果,若能針對身體功能失衡的原因,透過功能醫學檢測來確認營養、發炎、腸道、賀爾蒙、毒素、壓力及能量系統障礙等等是否出問題,直接正本清源,並直接以生活型態、飲食改善及營養加強,甚至透過照光療法或是聲光療法來改善,根本改善失衡的身體,才是告別憂鬱的根本解決之道。

參考文獻:

Tobias Gerhard, T. Scott Stroup, Christoph U. Correll, Soko Setoguchi, Brian L. Strom, Cecilia Huang, Zhiqiang Tan, Stephen Crystal, Mark Olfson. Mortality risk of antipsychotic augmentation for adult depressionPLOS ONE, 2020; 15 (9): e0239206 DOI: 10.1371/journal.pone.0239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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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項病例對照研究發現,在妊娠早期服用某些特定抗憂鬱藥的母親,有先天缺陷的孩子的風險較高。

在亞特蘭大CDC國家出生缺陷和發育障礙國家中心的Kayla Anderson博士和他的同事報告說,與其他選擇性血清素再回收抑製劑(SSRIs)相比,帕羅西汀(paroxetine,Paxil,本地原廠商品茗維克憂果)和氟西汀(fluoxetine,Prozac,原廠商品名為百憂解)與特定出生缺陷的關聯性最高。這項研究刊登於JAMA Psychiatry 

例如,與未接觸抗憂鬱劑妊娠相比,妊娠早期使用氟西汀(百憂解)與嬰兒發生異常肺靜脈回流的風險相比高一倍以上(aOR 2.56,95%CI 1.10-5.93),如果考慮潛在的心理健康失調可以降低相關風險(aOR 1.89,95%CI 0.56-6.42)。 

Venlafaxine(Effexor,本地商品名為速悅)是一種選擇性正腎上腺素及血清素再回收抑製劑(SNRI),其出生缺陷風險升高的比例最高,並且與心臟和神經管缺陷,腹裂畸形以及唇顎裂相關。

 這項研究發現,在美國有6%到8%的孕婦報告正被開立或使用抗憂鬱藥,並且在懷孕期間使用抗憂鬱藥的風險尚不明確,有關特定藥物的證據有限。 

共同作者Jennita Reefhuis博士在給MedPage Today的電子郵件中說,這項研究澄清了以前的發現,證實SSRIs如舍曲林(sertraline,Zoloft,本地原廠商品名為樂復得),氟西汀(百憂解),帕羅西汀(克憂果)和西酞普蘭(citalopram,Celexa,本地原廠商品名為舒憂,cipram)各自與少量出生缺陷有關。 

Reefhuis說:“我們驚訝地發現,即使部分考慮了潛在的心理健康狀況,特定SSRI與非心臟先天缺陷之間的關聯依然存在。” 她補充說,這證實缺陷可能是由於藥物本身造成的,但是還需要進一步的研究。 

芝加哥西北大學醫學院的Katherine Wisner醫學博士及其同事在隨附的社論中指出,區分精神疾病本身的不良影響和藥物對出生缺陷風險的影響是觀察研究的主要挑戰。 

社論者寫道,缺少有關精神病學診斷的信息,無法解釋的殘餘混雜因素和回憶偏見都是可能歪曲這些結果的可能性。他們補充說,文拉法辛(速悅)的多重風險影響了這一患者族群的一小部分,因為它不是孕婦的一線藥物。 

Wisner及其同事寫道:“在過去的二十年中積累的證據發現,與未治療或未治療的產婦憂鬱症的風險相比,與抗抑憂鬱藥相關的先天缺陷的風險(如果有的話)是可以接受的。” “只有當我們有效地定義和權衡利弊風險的科學證據給孕婦和臨床醫生時,我們才能改善這一弱勢人群的治療效果。”

 Reefhuis說,這項研究可能會為懷孕期間抗憂鬱藥的使用提供更多信息。 

她說:“醫療保健提供者在審查安全訊息以及與婦女在懷孕之前,期間和之後的治療做出共同決定方面影響至關緊要。” “充分知情的,共同的決策需要在醫療的風險和好處與婦女及其成年嬰兒遭受未治療的憂鬱症或焦慮症的潛在風險之間去權衡。”

 

研究細節 

安德森(Anderson)和同事們從美國的一項基於人口的多站點病例對照研究- 全國出生缺陷預防研究》中獲得了數據,其中包括1997年至2011年的懷孕情況。 

研究人員將有先天缺陷的嬰兒的母親與沒有出生缺陷的嬰兒的母親進行了比較。在估計分娩日期後的6周到2年內,通過計算機輔助技術對母親進行了採訪。參與者自我報告了在懷孕前三個月和懷孕期間使用抗憂鬱藥的開始和結束日期,使用頻率和持續時間。 

所有患有已知遺傳疾病或染色體異常的嬰兒均被排除在研究範圍之外,母親的用藥史不完整,懷孕期間患有糖尿病或懷孕前或懷孕期間使用致畸胎藥物的母親也被排除在研究之外。 

研究人員進行了兩次出生缺陷分析。首先將懷孕初期接觸抗憂鬱藥的婦女與完全沒有接觸抗憂鬱藥的婦女進行了比較。該分析針對孕婦種族和種族,孕前體重指數(BMI),教育程度以及孕早期吸煙和飲酒進行了調整。 

此後,該小組將懷孕初期接觸抗憂鬱藥的婦女與這段時間以外接觸抗憂鬱藥的婦女進行了比較,使用藥物導致的潛在狀況必須確認。他們在孕婦衛教時調整了模式。 

結果有30,630名有先天缺陷的嬰兒的母親,對照組為11,478名。大約有5%嬰兒患有先天缺陷的嬰兒和4%的對照母親表示在妊娠早期使用了抗憂鬱藥。對照組使用的最常見抗憂鬱藥是捨曲林,氟西汀,帕羅西汀,西酞普蘭,依他普崙,文拉法辛和安非他酮(sertraline, fluoxetine, paroxetine, citalopram, escitalopram, venlafaxine and bupropion)。

 在妊娠早期接受抗憂鬱藥治療的母親更有可能是年齡較大,非西班牙裔白人,有過活產並在妊娠期間報告飲酒或吸煙。他們還具有較高的教育程度和孕期BMI。 

當考慮到潛在的情況時,使用依他普崙( escitalopram,本地原廠商品名為立普能)風險降低了,未觀察到出生缺陷風險升高。 

安德森及其同事並未確認與特定藥物治療有關的精神疾病診斷,這限制了他們完全考慮潛在疾病的影響。他們也沒有考慮抗憂鬱藥半衰期的差異,這可能導致使用期被歸類為非暴露期。

原文報導來源:

https://www.medpagetoday.com/obgyn/pregnancy/87917

參考文獻:

1. Anderson K, et al "Maternal use of specific antidepressant medications during early pregnancy and the risk of selected birth defects" JAMA Psychiatry 2020; DOI: 10.1001/jamapsychiatry.2020.2453.

2.Wisner K, et al "The association between antidepressant exposure and birth defects -- Are we there yet?" JAMA Psychiatry 2020; DOI: 10.1001/jamapsychiatry.2020.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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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研究人員領導的一項研究,醫生應避免對接受美沙酮或丁基原啡因治療的鴉片類藥物依賴患者開具苯二氮卓類藥物,因為過量服用藥物導致死亡的風險增加了三倍,因此也被稱為鴉片類藥物致效劑( opioid agonist treatment ,OAT)在布里斯託大學。

在剛停用OAT的患者中也觀察到過量死亡風險的增加。這可能是因為這些人離開治療後繼續使用片類藥物。

苯二氮卓類藥物是鎮靜劑,經常在片類藥物依賴族群中使用,儘管指南中對此做法不鼓勵。醫生可能會忽略該指導,部分原因是有證據表明同時使用這兩種藥物的患者會維持更長的治療時間,並且片類藥物依賴的患者會產生高程度焦慮,而苯二氮卓類藥物可以緩解這種焦慮。

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NIHR)資助的研究今日(11月26日)發表在PLOS Medicine上,該研究表明,儘管治療時間更長,但苯二氮卓類藥物與片類藥物替代療法(也稱為阿片類藥物致效劑治療(OAT))相結合)比單獨接受OAT的人導致過量死亡的風險更大。

對於該研​​究中其他共同處方的鎮靜劑z藥物(zaleplon,zolpidem和zopicolone等非傳統安眠藥)和gabapentinoids,這種合併治療模式仍不清楚影響程度。

布里斯託大學學術初級保健中心首席作者兼初級保健教授約翰·麥克勞德(John Macleod)表示:“儘管許多人接受了片類致效劑治療,但鴉片類藥物依賴者的死亡人數正在增加,眾所周知,這降低了鴉片類藥物的總體風險與未治療相比死亡,我們有興趣調查其中一個可能的原因:在接受OAT或剛停止OAT的患者中共同處方苯二氮卓類藥物與過量用藥的死亡風險增加之間存在明確的關聯,這表明一般科醫師和其他人醫師應考慮改變其開藥處方。在某些特殊情況下,臨床上可以合理地使用處方藥,但這應是例外,而不是規則。”

布里斯託大學NIHR衛生保健干預研究評估小組的合著者和聯合主任Matthew Hickman教授補充說:“指南通常建議不要與鴉片類藥物替代藥物一起開具鎮靜劑,因為它們可能增加服用鴉片類藥物的風險。我們知道這種處方仍然存在,我們認為這可能是由於證據強度的不確定性造成的,儘管這項研究中顯示的效果可能是由於其他原因所致,例如服用苯二氮卓類藥物而不是藥物本身-我們的建議是避免或仔細考慮針對該患者組的苯二氮卓類處方藥。現在的挑戰是尋找苯二氮卓類藥物的替代品。”

這是一項觀察性研究,涉及對英國國家統計局的數據,透過臨床研究數據鏈中1998年至2014年間處方OAT的12,000多名年齡在15-64歲的患者的數據進行分析。分析記錄與死亡之間的關聯,發現了7,000多名患者的死因。

參考文獻:

John Macleod, Colin Steer, Kate Tilling, Rosie Cornish, John Marsden, Tim Millar, John Strang, Matthew Hickman. Prescription of benzodiazepines, z-drugs, and gabapentinoids and mortality risk in people receiving opioid agonist treatment: Observational study based on the UK Clinical Practice Research Datalink and Office for National Statistics death recordsPLOS Medicine, 2019; 16 (11): e1002965 DOI: 10.1371/journal.pmed.10029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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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線雜誌《BMJ Open》上發表的研究發現,在期待嬰兒的同時服用抗憂鬱藥與罹患與妊娠特別相關的糖尿病(稱為妊娠糖尿病)的風險增加有關

研究結果表明,服用維拉法辛(venlafaxine,本地原廠商品名為速悅,一種被稱為血清素和正腎上腺素再回收抑製劑(SNRI)的藥物)和阿米替林( amitriptyline,一種屬於較老的抗憂鬱藥,稱為三環類藥物)的母親中,這種風險最高。

妊娠糖尿病影響全世界多達五分之一的孕婦。這些懷孕容易引起並發症,例如嬰兒超重和由於嬰兒卡在產道中而導致的分娩時間延長。

這些孕婦的孩子以後也可能更容易患肥胖症和糖尿病,而媽媽更容易患上2型糖尿病和心血管疾病。

研究人員說,先前關於抗憂鬱藥與妊娠糖尿病風險之間潛在聯繫的研究尚無定論,也阻礙研究的設計。

他們蒐集了魁北克孕婦的資訊,該資料庫整合了三個加拿大數據庫,包括1998年至2015年在魁北克出生的所有孕婦和兒童。

在妊娠20週後確定的每例妊娠糖尿病(20,905),均與10例同年生產的未受影響的孕婦(209,050)隨機匹配。

在妊娠開始至妊娠糖尿病診斷之間,應根據這些藥物的處方訊息評估抗憂鬱藥的使用。總共有9741(超過4%)的媽媽單獨或合併服用了抗憂鬱藥。

這些藥物包括西酞普蘭(citalopram),氟西汀 (百憂解,fluoxetine),氟伏沙明( fluvoxamine),帕羅西汀(克憂果,paroxetine)和舍曲林(樂復得,sertraline),它們屬於一類藥物,稱為選擇性血清素再回收抑製劑或簡稱SSRI,維拉法辛 和阿米替林。

考慮到母親的年齡,福利援助,居住地區和其他潛在狀況等潛在影響因素後,懷孕期間服用抗憂鬱藥會增加患妊娠糖尿病的風險。

與在懷孕期間不服用抗憂鬱藥相比,服用這些藥物中的任何一種與被診斷出患有這種疾病的風險增加了19%。

兩種抗憂鬱藥的風險最高,尤其是:維拉法辛(風險增加27%);和阿米替林(增加52%的風險)。

此外,單獨或組合使用某些類型的抗憂鬱藥的時間越長,風險就越大,特別是SNRI和三環類藥物。

短期使用會增加15%的風險;中期使用會增加17%的風險;長期使用會增加29%的風險。

當對一小部分在懷孕前被診斷出患有憂鬱/焦慮症的婦女(21,395名)進行進一步分析時,結果與主要分析的結果相似。

這是一項觀察性研究,因此無法確定原因。研究人員說,但是對於他們的發現還有一些可能的解釋。

這包括抗憂鬱藥直接影響葡萄糖代謝,特別是在此過程中涉及5-羥色胺酸。抗憂鬱藥的副作用之一是體重增加,這是糖尿病的危險因素

但是,研究人員警告說,在懷孕期間服用抗憂鬱藥的利弊需要仔細權衡,特別是對於憂鬱症嚴重的女性。

他們寫道:“憂鬱症的治療是一個主要問題,並且具有挑戰性,因為憂鬱症在懷孕前和懷孕期間很普遍,未經治療的憂鬱症會導致懷孕期間和出生後[出生後立即]復發。”

鄭醫師補充:

其實維拉法(速悅)的化學結構,就是從三環抗憂鬱劑改良而來,這篇研究報導提到抗憂鬱劑增加妊娠糖尿病風險最高的還是三環結構的抗憂鬱劑。但其他抗憂鬱劑也會,只是機率不是最高。

已經有憂鬱或者在孕期期間出現憂鬱症狀的患者,建議不妨考慮營養整合療法來協助當事人穩定,既能幫助情緒穩定,還能避開抗憂鬱藥物導致的健康風險。

參考文獻:

Maëlle Dandjinou, Odile Sheehy, Anick Bérard. Antidepressant use during pregnancy and the risk of gestational diabetes mellitus: a nested case–control studyBMJ Open, 2019; 9 (9): e025908 DOI: 10.1136/bmjopen-2018-025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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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責聲明:刊登此文章旨在提醒某些服用抗憂鬱劑的人可能出現的健康風險,而非教所有的人都不可服用抗憂鬱劑。已經服用精神科用藥的人,萬萬不可自行斷藥,出現疑似藥物副作用有疑慮者,請務必諮詢開藥醫師,無法釋疑者,可以請教第二甚至第三專業意見。

本報導原文作者:

03 September 2017 
Peter C Gøtzsche 
Professor
Nordic Cochrane Centre 
Copenhagen 

抗憂鬱劑與謀殺:未結之案

報導研究文獻來源:

BMJ 2017358 doi: https://doi.org/10.1136/bmj.j3697 (Published 02 August 2017)Cite this as: BMJ 2017;358:j3697 

抗憂鬱增加了所有年齡層的自殺,暴力和殺人風險 

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在2007年承認SSRIs(選擇性血清素再回收抑制劑)可以引起所有年齡層的瘋狂,並且藥物非常危險; 否則不需要每日監測:“應建議患者的家屬和護理人員每天留意這些症狀的出現,因為變化可能是突然的”......“所有任何適應症接受治療患者都應適當監測的抗憂鬱劑,並密切觀察臨床惡化,自殺和行為的異常變化,特別是在藥物治療過程的最初幾個月期間,或在劑量變化時,無論是增加還是減少。以下症狀,焦慮,激動,驚恐發作,失眠,煩躁,敵意,攻擊性,衝動性,靜坐不振(精神運動性不安),輕躁狂和躁狂症然而,這種日常監控是假的修正。人們不可能每分鐘都受到監控,並且許多人在每個人都認為他們完全沒事的幾個小時內就犯了SSRI引發的自殺或殺人罪。

由於已公佈的與抗憂鬱劑的自殺和攻擊相關的試驗文獻不可靠,我們查看了64,381頁的臨床研究報告(70項試驗),我們從歐洲藥品管理局獲得。我們首次表明SSRIs與安慰劑相比增加了兒童和青少年的攻擊性,優勢比為2.79(95%CI 1.62至4.81)(2)。這是一個重要的發現,考慮到殺手在SSRIs上的許多學校槍擊事件。

在對成人健康志願者的安慰劑對照試驗進行的系統回顧中,我們發現抗憂鬱劑使FDA定義為可能的自殺和暴力前兆的事件發生率增加一倍,比值比為1.85(95%CI 1.11至3.08)(3) 。治療傷害一名健康成年人所需的人數僅為16人(95%CI 8至100人)。

根據臨床研究報告,我們發現,在患有壓力性尿失禁的中年女性的試驗中,度洛西汀(duloxetine,原廠商品名為千憂解) 的自殺和暴力風險增加的不良反應是安慰劑的4-5倍(4)。度洛西汀患者中有更多女性患有核心或潛在的精神病事件,相對風險RR 2.25(95%CI 1.06至4.81)。需要傷害的人數只有七人。如果我們只是對照已發表的研究,那麼很難證明度洛西汀是多麼危險。根據我們的研究結果,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此前曾宣布,在臨床研究的開放標籤延伸階段,使用度洛西汀治療尿失禁的女性自殺未遂的數量是同齡其他女性的2.6倍(5)。

觀察自殺和暴力的前兆事件就像查看心臟病的預後因素一樣。我們說增加膽固醇,吸煙和活動量不足會增加心臟病發作和心臟病死亡的風險,因此建議人們對此做些什麼。然而,精神病學領導者經常試圖擺脫無法維持的論點。例如,許多人說,抗抑憂鬱藥可以安全地給予兒童,他們認為臨床試驗中沒有更多的自殺事件,只有更多的自殺事件發生(非臨床試驗個案),好像兩者之間沒有關係,儘管我們都知道自殺始於自殺思想,然後準備和一次或多次自殺嘗試。關於兇殺案也是如此,當人們不再懷疑抗憂鬱劑是危險的,並且可以在任何年齡層引起自殺和殺人(5-7)。

參考文獻:

1. FDA. Antidepressant use in children, adolescents, and adults. http://wayback.archive-it.org/7993/20170111122946/http://www.fda.gov/Dru...
2. Sharma T, Guski LS, Freund N, Gøtzsche PC. Suicidality and aggression during antidepressant treatment: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es based on clinical study reports. BMJ 2016;352:i65.
3. Bielefeldt AØ, Danborg PB, Gøtzsche PC. Precursors to suicidality and violence on antidepressants: systematic review of trials in adult healthy volunteers. J R Soc Med 2016;109:381-392.
4. Maund E, Guski LS, Gøtzsche PC. Considering benefits and harms of duloxetine for treatment of stress urinary incontinence: a meta-analysis of clinical study reports. CMAJ 2017;189:E194-203.
5. Gøtzsche PC. Deadly psychiatry and organised denial. Copenhagen: People’s Press; 2015.
6. Healy D. Let them eat Prozac. New York: New York University Press; 2004.
7. Breggin P. Medication madness. New York: St. Martin’s Griffin; 2008.
8. Gøtzsche PC, Gøtzsche PK. Cognitive behavioural therapy halves the risk of repeated suicide attempts: systematic review. J R Soc Med 2017 (in p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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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使用選擇性血清素再回收抑製劑(SSRI,常用的抗憂鬱藥)治療,耳鳴患者的病情可能會惡化。
 
這是2017年發表在Cell Reports雜誌上的一項研究的結論。當沒有這樣的聲音時,耳鳴是聽覺聲音的間歇或持續感覺。雖然耳鳴通常被稱為“耳鳴”,患有此病的人可能會聽到各種聲音,包括吹口哨,嗡嗡聲和嘶嘶聲。
 
根據美國耳鳴協會的統計,美國有超過4500萬人受到耳鳴的影響。對於這些人中的大約200萬,病情嚴重,有時會干擾日常活動。
之前的研究發現,與沒有這種疾病的人相比,患有耳鳴的人患憂鬱症風險增加。
 
這些患者在醫療上可能會被開立選擇性血清素再回收抑製劑(SSRI)治療,其通過在腦內增加神經傳導物質血清素濃度來作用。
 
然而,這項新研究表明,這種治療可能是一把雙刃劍; 在努力緩解憂鬱症狀的同時,SSRI可能實際上使耳鳴惡化。
 
5-羥色胺可提高DCN的神經元活性
 
波特蘭俄勒岡健康與科學大學(OHSU)醫學院的高級研究作者Laurence Trussell及其同事通過分析耳鳴小鼠模型的腦組織對血清素反應得到他們的發現。
 
特別是,研究人員關注的是小鼠背側耳蝸核( dorsal cochlear nucleus,DCN)中神經元的反應,這是參與感覺處理的大腦區域,並且受到耳鳴的影響。
 
 
研究小組發現,當小鼠暴露於血清素時,小鼠DCN中的梭形細胞變得過度活躍並且對聲音過敏。“我們看到那些神經元的活動到頂,”Trussell博士說。
 
主要研究作者,浙江大學醫學院的鄭正全博士指出,之前的研究報告說,許多患者在開始使用SSRI後不久就會出現耳鳴惡化。
 
根據他們的結果和之前的研究結果,研究人員推測,使用SSRIs時血清素的升高可能會加劇耳鳴。
 
如果你是治療患有憂鬱症但仍有聽力喪失或耳鳴的患者的醫生,你可能需要小心處方一種能加重他們焦慮情緒的藥物.SSRI可能會增強你想要解決的問題“。
 
Laurence Trussell,博士
在未來的研究中,該團隊希望了解他們是否能夠抑制由血清素激活的DCN中的特定離子通道,因為這樣做可以使SSRIs緩解憂鬱而不會使耳鳴惡化。
 
參考文獻:
 
Serotonergic Modulation of Sensory Representation in a Central Multisensory Circuit Is Pathway SpecificZheng-Quan Tang Laurence O. Trussell
 
DOI:https://doi.org/10.1016/j.celrep.2017.07.0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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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癲癇、躁鬱藥恐產畸胎!食藥署修正婦女使用原則

新頭殼newtalk |閻芝霖 綜合報導

2019年6月24日 下午1:27

[新頭殼newtalk] 近年國際上發布含valproate類成分藥品用於治療癲癇、偏頭痛或躁鬱症在具有生育能力婦女時,可能有產下畸胎或胎兒發育不全的風險,衛生福利部食品藥物管理署今(24)日修正丙戊酸(valproate)類成分藥品用於婦女使用原則,即日起這類藥品不得用於治療懷孕婦女躁鬱症,也禁用於治療懷孕婦女癲癇,除非沒有適合替代療法,育齡婦女使用也有限制。

食藥署表示,雖已於102年9月24日部授食字第1021450909A號公告限縮該成分藥品的使用,禁止使用於懷孕婦女偏頭痛的預防,對於其他適應症的懷孕婦女,亦僅限用於無法使用其他藥物治療的情形,並要求中文仿單加刊先天性畸形風險相關警語及注意事項。

不過為了確保民眾用藥安全,重新評估該成分藥品用於治療懷孕婦女癲癇或躁鬱症的臨床效益及風險,食藥署經蒐集國內外資料,並提藥品安全評估諮議小組討論,決議修訂該成分藥品用於婦女的使用原則,並自108年6月24日起公告含valproate類成分藥品禁止使用情形如下:

(一)  禁用於治療懷孕婦女的躁鬱症。

(二)  禁用於治療懷孕婦女的癲癇,除非沒有適合的替代療法。

(三)  禁用於具有生育能力的婦女治療其癲癇或躁鬱症,除非能確實履行避孕計畫。

食藥署提醒醫師應依據108年6月24日公告使用原則處方含valproate類成分藥品,對於具有生育能力的婦女應針對其懷孕的可能性進行評估,同時處方前應詳細告知於懷孕期間使用該藥品的相關風險。具有生育能力的婦女使用該類藥品時應採取有效的避孕措施,倘發現可能懷孕請立即回診。

食藥署已建立藥物安全資訊主動監控機制,除有藥物不良反應通報系統之外,對於安全有關訊息,隨時進行瞭解,以保障民眾之用藥安全。同時也提醒醫療人員或病患當有疑似因為使用(服用)藥品導致不良反應發生時,應立即通報給衛生福利部所建置之全國藥物不良反應通報中心。

鄭醫師補充:

帝拔癲是躁鬱症、癲癇甚至是偏頭痛患者的經常用藥,精神科及神經內科常用藥物。之所以導致畸胎的原因在於帝拔癲影響葉酸在體內合成。而葉酸是胎兒神經發育的重要營養來源,葉酸不足,易導致畸胎。原文期刊請參閱:

Morrell MJ. Folic Acid and Epilepsy. Epilepsy Curr. 2002;2(2):31–34. doi:10.1046/j.1535-7597.2002.00017.x

 

https://onlinelibrary.wiley.com/doi/abs/10.1046/j.1535-7597.2002.00017.x

其中提到:

Valproate may interfere with folate metabolism by inhibiting glutamate formyl transferase, an enzyme mediating the pathway that produces folinic ac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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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鬱症是老年人常見且嚴重的問題。大約15%至20%的65歲及以上獨居的人得面臨嚴重憂鬱症的症狀。對於養老院的居民來說,憂鬱率可能高達50%。

對於某些人來說,藥物治療是治療憂鬱症的有效部分。然而,在考慮是否為老年人開處方抗憂鬱藥物時,醫療服務提供者必須權衡這些藥物帶來的安全風險,與其他選擇相比,它們可以提供的效益往往不大。

例如,美國老年病學會(AGS)比爾斯標準(Beers Criteria®)針對老年人可能不適當用藥的工具建議,醫療保健提供者避免給有跌倒或骨折史的老年人開立某些抗憂鬱藥物。這些包括選擇性血清素再回收抑製劑(SSRIs)和三環類抗憂鬱藥(TCAs)。那是因為這些藥物實際上可能會增加跌倒和骨折的風險。

了解與“可能不適當的藥物”相關的這些和其他風險是隨著年齡增長為我們所有人建立更好的護理的關鍵。這就是為什麼一組研究人員最近審查和分析研究,以更具體地了解抗憂鬱藥治療65歲或以上成人憂鬱症的有害作用。他們的研究發表在美國老年醫學學會雜誌上

系統評價在康涅狄格大學實證執業中心(EPC)進行。研究人員回顧了研究中有多少老年人在研究期間經歷過有害事件的研究。

研究人員研究了65歲或以上的患者,他們使用選擇性血清素及正腎上腺素再回收抑製劑(SNRIs)來治療重度憂鬱症的急性期。他們發現服用SNRIs比服用安慰劑的人會導致更多的有害事件。服用SSRIs的老年人經歷了與服用安慰劑的人相同數量的有害事件。

研究人員表示,與安慰劑相比,服用SSRIs或SNRI導致更多的人因藥物的有害事件而離開研究。他們還注意到,藥物duloxetine(中文商品名為千憂解,一種SNRI)增加了跌倒的風險。

“一些抗憂鬱藥尚未在老年憂鬱症患者中進行過研究,研究並不經常描述具體的副作用。該領域的未來研究將聚焦在不同抗憂鬱藥對老年人的安全性的比較。”該研究的共同作者Diana M. Sobieraj,醫學博士,FCCP,BCPS,康涅狄格大學藥學院助理教授這樣說。

參考文獻:

  1. Diana M. Sobieraj, Brandon K. Martinez, Adrian V. Hernandez, Craig I. Coleman, Joseph S. Ross, Karina M. Berg, David C. Steffens, William L. Baker. Adverse Effects of Pharmacologic Treatments of Major Depression in Older AdultsJournal of the American Geriatrics Society, 2019; DOI: 10.1111/jgs.159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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