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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即將發表於2022年The Journal of Nutritional Biochemistry期刊的最新研究發現,長期補充 NMN(一種 NAD+ 前體)過改善線粒體功能和緩解衰老顯著減緩小鼠生殖衰老 [1]。

生殖衰老影響女性生命的早期,但與其他類型的衰老一樣,這種衰老直到最近才被認為是正常的,並且沒有認真嘗試過抵抗它。其表現包括卵泡數量和品質降低[2]、卵巢萎縮和內分泌功能改變。眾所周知,與卵巢衰老相關的荷爾蒙變化會增加其他健康問題的風險,包括心血管疾病、骨質疏鬆症和憂鬱症由於其在化療和放療患者中發病較早,因此還應解決生殖衰老問題 [3]。

NMN 重拳出擊

NMN 是 NAD+ 的前體,NAD+ 是一種重要的分子,透過傳輸電子促進細胞內的化學反應。NAD+ 隨著年齡的增長而下降,這種下降被認為是進一步老化的主要原因NAD+ 對線粒體健康尤為重要。由於越來越多的證據發現線粒體功能障礙可能是卵巢衰老的原因,一組研究人員開始確定長期補充 NMN 是否可以減緩小鼠卵巢衰老。 

一組 40 周大的雌性小鼠(類似於人類 38-40 歲)開始接受中等劑量的 NMN,另一組作為對照。實驗在小鼠 60 週齡時結束。此外,還檢查了其他年齡的小鼠以進行比較。

首先,研究人員確定長期補充 NMN 不會對小鼠造成明顯的毒性。此外,該療法具有廣泛的抗衰老和抗發炎作用,可改善多個器官(心臟、肝臟、脾臟、肺、腎臟、胃和腸)的組織結構。 

 

為了研究卵巢衰老,研究人員從發情週期開始,這是大多數雌性哺乳動物中發生的生殖週期。人類和其他一些靈長類動物的月經週期缺乏排卵的外部跡象。雌性小鼠的生殖健康與規律的發情週期有關,但隨著年齡的增長,它們變得越來越不規律。到 60 週齡時,未接受治療的小鼠中沒有一隻表現出任何正常的發情週期,而三分之一的接受治療的小鼠則表現出任何正常的動情週期。

 

女性的生殖衰老也伴隨著內分泌功能的變化,尤其是雌激素濃度的下降。在這項研究中,NMN 補充劑顯著增加了雌激素的濃度,幾乎達到了在 12 週齡小鼠中觀察到的高峰濃度。

 

最大的問題是,NMN 治療如何影響濾泡生成?在 40 周大的小鼠中,濾泡數量從 12 週觀察到的高峰值大幅下降。也檢測到卵巢結構的退化。研究人員說,“40 週齡小鼠的卵巢進入了衰老狀態”。 

 

在 60 週齡接受治療的小鼠中,處於不同成熟階段的濾泡數量是未接受治療的小鼠的數倍。卵巢濾泡必須經歷這些階段才能將卵母細胞釋放到輸卵管中。在這樣的釋放之後,在卵泡所在的位置形成了一塊稱為黃體的細胞。當沒有濾泡達到成熟狀態並且沒有排卵發生時,卵巢完全衰老——這正是研究人員在未經治療的 60 週齡小鼠中檢測到的。相比之下,在 60 週齡的治療組中,同時觀察到成熟的卵母細胞和黃體,這使研究人員相信這些老年小鼠可能已經排卵。

 

衰老的常見機制

 

由於衰老伴隨著細胞衰老的增加,研究人員測試了蛋白質 p16,這是一種流行的老化標誌物。雖然未經治療的小鼠卵巢中的 p16 濃度在 40 至 60 週齡之間飆升,說明與衰老相關的快速衰老,但 NMN 在很大程度上緩解了這個問題。

 

為了測試線粒體功能的動力學,研究人員使用了線粒體相關蛋白 PGC-1α。在 40 至 60 週齡之間,未經治療的小鼠中其濃度顯著下降,證實線粒體功能障礙增加,而在治療組中,它們的濃度仍然很高。

 

先前的研究證實,NMN 會增加自體吞噬(autophagy)——一種允許細胞處理各種類型細胞垃圾的自我清理 [4]。自體吞噬的下降與衰老有關。為了了解卵巢功能的增加是否與自體吞噬有​​關,研究人員分析了卵巢中兩種自體吞噬標誌物——蛋白質 LC3B 和 LAMP-1——的濃度,果然,老小鼠這些標誌物在接受治療的 60 週內濃度更高。

 

結論

 

生殖衰老越來越多地被認為是一個治療目標。這項研究支持這樣一種假設,即卵巢衰老是由與其他器官相同的一些機制(細胞衰老、線粒體功能下降和自體吞噬)驅動的,並且可能對已知可緩解衰老的這些方面的治療產生反應。像最近的其他一些研究一樣,這項研究證實,長期補充 NAD+ 前體比短期服用效果更好

 

參考文獻:

[1] Huang, P., Zhou, Y., Tang, W., Ren, C., Jiang, A., Wang, X., … & Gong, A. (2022). Long-term treatment of Nicotinamide mononucleotide improved age-related diminished ovary reserve through enhancing the mitophagy level of granulosa cells in mice. The Journal of Nutritional Biochemistry, 101, 108911.

 

[2] Vollenhoven, B., & Hunt, S. (2018). Ovarian ageing and the impact on female fertility. F1000Research, 7.

 

[3] Letourneau, J., Chan, S. W., & Rosen, M. P. (2013, November). Accelerating ovarian age: cancer treatment in the premenopausal woman. In Seminars in reproductive medicine (Vol. 31, No. 06, pp. 462-468). Thieme Medical Publishers.

 

[4] Yamamoto, T., Byun, J., Zhai, P., Ikeda, Y., Oka, S., & Sadoshima, J. (2014). Nicotinamide mononucleotide, an intermediate of NAD+ synthesis, protects the heart from ischemia and reperfusion. PloS one, 9(6), e989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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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位於紐約的多機構研究小組在多發性硬化症 (multiple sclerosis,MS) 患者的腦脊液和血漿樣本中發現了三種由腸道細菌產生的高濃度有毒代謝物。發表在《大腦》雜誌上的這一重要發現,進一步讓科學家們了解腸道細菌如何透過產生對神經細胞有毒的化合物來影響神經系統疾病的進程。

先前發表的證據支持這樣一種觀點,即腸道微生物群(生活在人類腸道中的生物群落)的失衡可能是一系列神經系統疾病的根源。研究人員還發現,與健康個體相比,MS 患者的某些腸道細菌不是過多,就是過少,但尚不清楚這些微生物如何與大腦交流並影響神經退化性疾​​病的進程。

“我們的研究結果發現,MS 患者的腸道細菌會產生大量對甲酚硫酸鹽、吲哚酚硫酸鹽和 N-苯基乙酰谷氨酰胺( p-cresol-sulfate, indoxyl-sulfate and N-phenylacetylglutamine),並將其釋放到血液中,並最終到達腦脊液,”其中之一的 Hye-Jin Park 說。該研究的主要作者和紐約市立大學研究生中心(CUNY ASRC)高級科學研究中心神經科學計劃的研究助理“一旦到達那裡,這些有毒代謝物就會浸潤大腦和脊髓,並可能破壞保護神經的髓鞘。”

在這項研究中,研究小組從紐約東北部多發性硬化症中心的志願者身上獲取了血液和腦脊液樣本。在用富馬酸二甲酯 ( dimethyl fumarate簡稱DMF) 改善疾病治療之前和之後從患者身上採集樣本,據報導,該療法對重塑 MS 患者的腸道微生物群具有深遠的影響分析的數據使研究人員能夠確定與健康個體相比,未接受 DMF 治療的 MS 患者中三種有毒代謝物的過多。他們還注意到用 DMF 處理後有毒代謝物減少。

“這些有毒代謝物的高濃度存在也與 MS 患者神經變性的生物標誌物有關,以及損害實驗室培養細胞神經元功能的能力,”該研究的主要作者兼助理教授 Achilles Ntranos 說。西奈山伊坎醫學院的神經科,從 MS 患者那裡收集了第二組樣本。

這是一個令人興奮且意義重大的發現,”該研究的主要研究者、紐約市立大學 ASRC 神經科學計劃的創始主任 Patrizia Casaccia 說。“這項工作不僅加深了我們對腸腦溝通在神經退行性疾​​病進展中的作用的理解,而且還為開發新的 MS 療法提供了潛在的代謝標靶。”

鄭醫師補充:

DMF 用於治療乾癬,可作為與相關化合物 (Fumaderm) 混合的口服製劑;在英國,它是一種純口服製劑 (Skilarence)。它也可在美國作為口服製劑 (Tecfidera) 獲得,用於治療成人復發性多發性硬化症。DMF 主要活性被認為是免疫調節,導致 T 輔助細胞 (Th) 從 Th1 和 Th17 轉變為 Th2 表型。通過誘導促凋亡事件、抑制角質形成細胞增殖、減少粘附分子的表達和減少乾癬病斑塊內的發炎浸潤來減少發炎細胞因子的產生。

近幾年,關於腸道菌叢失衡與大腦退化性的疾病(不只是多發性硬化症,甚至是巴金森氏症或失智症等)的相關研究有諸多研究證實,而預防及治療若能從腸道菌叢失衡的矯正著手,會比現行的支持療法效率好上許多。期待腸腦軸的研究能幫助可能或是已經罹患神經退化及患者得到更大的預防或是改善效果。

參考文獻:

 

  1. Achilles Ntranos, Hye-Jin Park, Maureen Wentling, Vladimir Tolstikov, Mario Amatruda, Benjamin Inbar, Seunghee Kim-Schulze, Carol Frazier, Judy Button, Michael A Kiebish, Fred Lublin, Keith Edwards, Patrizia Casaccia. Bacterial neurotoxic metabolites in multiple sclerosis cerebrospinal fluid and plasmaBrain, 2021; DOI: 10.1093/brain/awab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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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盛頓州立大學科學家的新研究表明,將大麻與其他藥物一起使用可能會帶來有害的藥物相互作用的重大風險。

研究人員研究了大麻素(cannabinoids)——在大麻植物中發現的一組物質——以及它們在大麻使用者血液中發現的主要代謝物,發現它們干擾了兩個酶家族,這些酶有助於代謝各種處方藥的條件。結果,藥物的正面作用可能會降低,或者它們的負面作用可能會隨著體內積聚過多而增加,從而導致意想不到的副作用,例如毒性或意外過量服用

雖然需要做更多的研究,但作者表示,這些研究的一個早期結論是,在將大麻與其他處方藥一起使用時要小心

“當患者使用大麻素時,醫生需要意識到毒性或缺乏反應的可能性,”論文的資深作者、波音公司傑出的製藥科學教授菲利普·拉扎勒斯說。“如果你年輕健康,偶爾吸食大麻是一回事,但對於使用藥物的老年人來說,服用 CBD 或藥用大麻可能會對他們的治療產生負面影響。”

發表在《藥物代謝與處置》期刊上的兩項研究中描述了這一發現。一項研究側重於稱為細胞色素 P450 (cytochrome P450s,簡稱CYP) 的酶家族,而另一項研究則著眼於另一個酶家族 UDP-葡萄醣醛酸轉移酶 (glucuronosyltransferasesUGT)。這兩個酶家族共同幫助代謝和消除體內 70% 以上的最常用藥物。

雖然之前針對大麻素引起的潛在藥物相互作用的研究有限,但這項新研究首次全面了解了三種最豐富的大麻素——四氫大麻酚 (THC)、大麻二酚 (CBD) 和大麻酚 (CBN) 之間的相互作用。 ) -- 以及它們的代謝物和所有主要的 CYP 酶。這也是第一個專門尋找這些大麻素和 UGT 酶之間相互作用的已知研究。

“大麻素只在你體內停留大約 30 分鐘,然後它們就會迅速分解,”第一作者、華盛頓州立大學藥學與製藥科學學院的研究生 Shamema Nasrin 說。“該過程產生的代謝物在您體內停留的時間更長——長達 14 天——並且濃度高於大麻素,並且在之前的研究中被忽視,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認為我們也應該關注這些。 ”

研究人員使用操縱的人類腎臟細胞,使他們能夠一次觀察一種酶,並在存在許多這些酶的人類肝臟和腎臟樣本中驗證了他們的結果。他們發現大麻素和主要的 THC 代謝物強烈抑制了幾種 CYP 酶。一個重要的發現是,最豐富的 THC 代謝物之一,稱為 THC-COO-Gluc - 之前沒有在這方面進行過研究 - 似乎在抑制肝臟中的幾種關鍵酶方面發揮著重要作用。查看 UGT 酶家族,研究人員發現所有三種大麻素,尤其是 CBD,都抑制了肝臟中存在的兩種主要 UGT 酶。還發現 CBD 可以阻斷三種酶,這些酶約佔腎臟 UGT 代謝的 95%,

如果您患有腎臟疾病,或者您正在服用一種或多種主要通過腎臟代謝的藥物,並且您還吸食大麻,那麼您可能會抑制正常的腎功能,並且可能對您產生長期影響,”拉撒路說。

Nasrin 補充說,CBD 和 UGT 酶之間的這些相互作用可能會抑制急性腎病或腎癌患者的腎功能,這些患者可能正在使用 CBD 來治療疼痛或試圖減少抗癌藥物的副作用

服用 CBD 或大麻可能會減輕你的疼痛,但可能會使你服用的另一種藥物毒性更大,而毒性的增加可能意味著你不能繼續服用這種藥物,”納斯林說。“因此,抗癌藥物可能會產生嚴重的後果,這只是可能受到我們所看到的大麻素-酶相互作用影響的眾多藥物中的一個例子。”

鄭醫師補充:

隨著醫用大麻在國外的應用,在門診也不時會被問到到底醫用大麻安不安全?除卻成癮性的顧慮外,這篇研究報導嚴正提醒大眾:因大麻素及代謝物在體內停留時間久,且會干擾體內肝腎的最主要的藥物代謝分解脢,導致原本沒有毒性的藥物因代謝分解受阻而濃度過量,容易有藥物過量中毒的風險,而且也可能會傷肝腎,因此潛藏健康風險不小,一般大眾甚至是專業人員,往往因不了解而長期使用大麻素或醫用大麻來緩解疾病不適或疼痛感,卻反而身陷大麻抑制肝腎藥物分解代謝酶導致藥物中毒甚至危及肝腎,因此不管是大麻素或者是醫用大麻在臨床上的使用及建議,可能都要更保守謹慎。

參考文獻:

 

  1. Shamema Nasrin, Christy J.W. Watson, Yadira X Perez-Paramo, Philip Lazarus. Cannabinoid Metabolites as Inhibitors of Major Hepatic CYP450 Enzymes, with Implications for Cannabis-Drug InteractionsDrug Metabolism and Disposition, 2021; 49 (12): 1070 DOI: 10.1124/dmd.121.000442
  2. Shamema Nasrin, Christy J. W. Watson, Keti Bardhi, Gabriela Fort, Gang Chen, Philip Lazarus. Inhibition of UDP-Glucuronosyltransferase Enzymes by Major Cannabinoids and Their MetabolitesDrug Metabolism and Disposition, 2021; 49 (12): 1081 DOI: 10.1124/dmd.121.00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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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在《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刊》上的新研究證實,檢查嚴重思覺失調症患者的基因突變可以提高檢測與疾病相關的罕見遺傳變異的能力。該研究在哥倫比亞大學歐文醫學中心進行,由現任貝勒醫學院分子和人類遺傳學、精神病學和行為科學助理教授 Anthony Zoghbi 博士領導。

思覺失調症患者俱有多種可觀察到的症狀。在這項研究中,研究人員專注於該範圍的極端——一組 112 名患有嚴重、極難治療的思覺失調症患者,他們需要在紐約州住院設施長期住院治療。

“假設是這些患者可能有更高的致病突變患病率,因為他們患有如此嚴重的疾病,這就是我們最終看到的,”該研究的通訊作者 Zoghbi 和 Beth K 說。 Stuart C. Yudofsky 貝勒的學者。

Zoghbi 和他的團隊檢查了一組“不耐受”基因的突變,這些基因在健康的普通人群中很少發生突變。他們進行了基因測序,並檢查了影響基因功能的罕見、破壞性變異的負擔,分為三組:嚴重思覺失調症患者、典型思覺失調症患者和健康個體對照組。

超過 48% 的極難治療思覺失調症患者至少攜帶一種罕見的、破壞性的變異,而典型思覺失調症患者的這一比例約為 30%,對照組為 25%。與典型思覺失調症患者相比,重度思覺失調症患者檢視先前與思覺失調症相關的基因中也具有更高的變異負荷。

“我們認為,這種研究方法可能是一種新範式,通過關注受疾病嚴重影響的個體,試圖了解如何豐富精神疾病中的遺傳信號,”Zoghbi 說,他也是精神病學的負責人。貝勒醫學院 Menninger 精神病學和行為科學系遺傳學博士。

識別嚴重思覺失調症患者的罕見變異風險因素可以更好地了解預後和治療阻抗,並為受這種疾病影響的家庭提供更多的遺傳諮詢機會。Zoghbi 說,這項研究也可能為未來針對與思覺失調症相關的基因突變的療法研究奠定基礎。

“我們希望這項研究能夠為這些因病情嚴重而經常被排除在前沿研究之外的患者帶來光明和關注,”佐格比說。

鄭醫師補充:

在思覺失調症的臨床治療與觀察研究中,患者彼此的疾病嚴重度表現與預後功能表現相差甚大,過去沒有客觀臨床檢查或是數據可以參考,所幸,近幾十年牽涉基因的臨床研究大大突破精神疾病的盲點,而在嚴重的思覺失調症患者,常可見家族遺傳的關聯,基因變異的證據正是其中關鍵。

透過基因檢測了解特定精神疾病相關的基因位點是否存在變異,在臨床上,已經有相關實驗室及廠商能提供基因檢測的結果,藉以推估各項疾病風險高低,因此客製化醫療檢查或評估中,基因檢測具不可或缺的重要性。不同基因位點變異對於疾病的發生率及嚴重性有極大差異,如有患者或者是當事人想透過基因檢測預估未來相關疾病風險,都不妨藉由基因檢測的結果來深入了解。

不管是遺傳風險或者是疾病風險管控,基因位點變異與疾病的相關性,值得更多臨床研究與實務能量的灌注,也期待基因學的研究能為預防醫學及疾病治療帶來更多的公衛疾病風險預防與臨床治療的加分。

參考文獻:

 

  1. Anthony W. Zoghbi, Ryan S. Dhindsa, Terry E. Goldberg, Aydan Mehralizade, Joshua E. Motelow, Xinchen Wang, Anna Alkelai, Matthew B. Harms, Jeffrey A. Lieberman, Sander Markx, David B. Goldstein. High-impact rare genetic variants in severe schizophrenia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2021; 118 (51): e2112560118 DOI: 10.1073/pnas.211256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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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巴斯大學的科學家已經對一種有望預防巴金森氏症的分子進行了改進,並有可能被開發成一種治療這種致命神經退化性疾​​病的藥物。

巴斯大學生物與生物化學系領導這項研究的喬迪·梅森教授說:“還有很多工作要做,但這種分子有可能成為藥物的前體。今天只有治療巴金森氏症症狀的藥物——我們希望開發一種藥物,即使在症狀出現之前,它也能讓人們恢復健康。”

巴金森氏症的特徵是人體細胞中的一種特定蛋白質“錯誤折疊”,在那裡它變得聚集並發生病變。這種蛋白質——α-突觸核蛋白(alpha-synuclein 簡稱αS)——在所有人類大腦中都含量豐富。錯誤折疊後,它會大量積聚,稱為路易體( Lewy bodies)。這些團塊由 αS 聚集體組成,這些聚集體對產生多巴胺的腦細胞有毒,導致它們死亡。正是這種多巴胺傳導的下降引發了巴金森症的症狀,因為從大腦傳輸到身體的訊號被干擾,導致患者出現明顯的震顫。

之前針對和“解毒”αS 誘導的神經變性的努力已經讓科學家們分析了一個龐大的胜肽庫(胜肽是氨基酸的短鏈——蛋白質的構建基礎),以找到防止 αS 錯誤折疊的最佳候選者。在巴斯科學家早期的工作中篩選的 209,952 種胜肽中,以胜肽 4554W 顯示出最有希望的,在溶液和活細胞的實驗室實驗中抑制 αS 聚集成有毒疾病形式。

在他們的最新研究中,同一組科學家調整了胜肽 4554W 以優化其功能。該分子的新版本——4654W(N6A)——包含對原本氨基酸序列的兩個修飾,並且已被證明在減少αS錯誤折疊、聚集和毒性方面顯著更有效。然而,即使經過修飾的分子在實驗室實驗中繼續證明是成功的,要治癒這種疾病還要花很多年的時間。

該研究的主要作者 Richard Meade 博士說:“之前用小分子藥物抑制 α 突觸核蛋白聚集的嘗試一直沒有結果,因為它們太小而無法抑制如此大的蛋白質相互作用。這就是為什麼胜肽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因為它們大到足以防止蛋白質聚集,但小到可以用作藥物。4654W(N6A) 胜肽對培養中 α 突觸核蛋白聚集和細胞存活的有效性非常令人興奮,因為它強調我們現在知道在哪裡靶向 α 突觸核蛋白以抑制其毒性。這項研究不僅會導致開發新的預防疾病的治療方法,而且還將揭示疾病本身的基本機制,進一步了解為什麼蛋白質在初始如何錯誤折疊。”

梅森教授補充道:“接下來,我們將研究如何將這種胜肽用於臨床。我們需要找到進一步修改它的方法,使其更像藥物,可以穿過生物膜並進入大腦細胞。這可能意味著從天然氨基酸轉向實驗室製造的分子。”

這項研究對阿茲海默症、2 型糖尿病和其他嚴重的人類疾病也有影響,這些疾病的症狀是由蛋白質錯誤折疊引發的。

英國阿茲海默症研究中心的研究負責人 Rosa Sancho 博士說:“找到阻止 alpha 突觸核蛋白變得有毒和破壞腦細胞的方法可以為未來的藥物提供一條新途徑,以阻止破壞性疾病,如巴金森氏症和路易體失智症。

“我們很高興支持這項重要的研究,以開發一種可以阻止 α 突觸核蛋白錯誤折疊的分子。該分子已經在實驗室的細胞中進行了測試,需要進一步開發和測試才能用於治療。這過程將需要數年時間,但這是一個很有希望的發現,可以為未來的新藥舖平道路。

“目前沒有針對巴金森氏症或路易體失智症的疾病改善療法,這就是為什麼繼續投資研究對所有患有這些疾病的人來說如此重要。”

鄭醫師補充:

不管是巴金森氏症或者是阿茲海默症,一旦發病,病程都屬於是不可逆的進行性退化,現行的療法都無法逆轉疾病本身,最多只是延緩惡化程度而已。

所幸,近幾年關於胜肽治療之成效的探討陸續出爐,顯見胜肽治療對於相關神經退性化疾病具治療潛力,期待更多的研究發表支持相關療法,讓相關疾病患者早日能得到根本完整的有效治療,遠離相關神經退化疾病的威脅。

參考文獻:

Richard M. Meade, Kathryn J.C. Watt, Robert J. Williams, Jody M. Mason. A Downsized and Optimised Intracellular Library-Derived Peptide Prevents Alpha-Synuclein Primary Nucleation and Toxicity Without Impacting Upon Lipid BindingJournal of Molecular Biology, 2021; 433 (24): 167323 DOI: 10.1016/j.jmb.2021.167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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腸道內有數十億種促進健康的細菌,統稱為腸道微生物組(腸道菌叢)。它們就像一個巨大的化工廠,產生大量不同的物質,這些物質穿過腸壁,進入血液循環,並從那裡以不同的方式影響身體的細胞。

現在,一個由來自法國、德國和丹麥的科學家組成的歐洲研究小組展示了常見藥物明顯影響腸道細菌的不同作用。這項研究發表在《自然》期刊上

“各種臨床試驗已經證實,不同種類的食物可以對腸道的‘化工廠’進行正向和負向調節。我們現在採取了下一步行動,研究了 20 種不同的普通藥物與腸道菌叢多樣性和含量的關係。”腸道細菌的功能及其與慢性疾病(如心臟病、肥胖症和 2 型糖尿病)嚴重程度的關係,”哥本哈根大學諾和諾德基金會基礎代謝研究中心 (CBMR) 的 Oluf Pedersen 教授說。他是參與歐洲研究項目的丹麥研究人員團隊的負責人。

幾個驚人的發現

令人驚訝的發現之一是有證據發現,兩種常用藥物的組合——利尿劑(所謂的Loop diuretic環利尿劑)和降壓藥(所謂的 β 受體阻斷劑)——與促進健康的細菌屬 Roseburia濃度增加有關。。

這種類型的細菌能夠分解植物性食物中的膳食纖維並將其轉化為丁酸,丁酸的健康益處包括降低發炎和調節表觀基因組。那是我們 DNA 的動態表現。

如果同時服用他汀類藥物,心血管疾病患者也更有可能擁有更健康的各種腸道細菌組合,他汀類藥物是一種常見的藥物,可降低血液中有害的低密度脂蛋白膽固濃度。一個特別有趣的發現是他汀類藥物和Heart Magnyl(預防血栓抗凝血用藥)的組合與血液中有害脂肪含量較低有關。

另一方面,科學家們還發現胃酸藥物,即所謂的質子幫浦抑製劑,與腸道微生物群的不良變化有關。

“在服用此類胃酸藥物的人的結腸中,我們發現通常只存在於口腔中的細菌濃度相對較高。胃酸通常會殺死口腔中的細菌,這些細菌試圖逃逸到不屬於它們的腸道. 但當你使用這些胃酸抑製劑時,情況並非如此。我們所做的觀察很重要,因為結腸中口腔細菌的存在與患某些類型結腸癌的風險增加有關,“Oluf Pedersen 教授說.

腸道細菌種類較少(多樣性降低)與抗生素的服用有關

不出所料,研究人員發現,在過去五到十年中反複使用抗生素治療與腸道微生物組的多樣性降低有關。健康人的腸道微生物群往往多樣化,而患有肥胖、糖尿病和心血管疾病等慢性病的人的腸道微生物群種類往往較少。這種多樣性的缺乏可能會降低腸道“化學工廠”生產促進健康分子的能力

研究項目 MetaCardis(心臟代謝疾病的整體基因組學)始於 2012 年,獲得了歐盟和歐洲研究中心的 2000 萬歐元贊助,招募丹麥、德國和法國的 2173 名試驗參與者。試驗參與者要么健康,要么患有常見的慢性疾病,如心臟動脈粥樣硬化、2 型糖尿病或肥胖症。

MetaCardis 項目背後的研究人員強調,他們只發現了常見藥物的消耗與腸道微生物組變化之間的關聯。這些結果並無法證實任何因果關係,這就是為什麼未來需要對人類和動物進行臨床干預,以探索藥物服用、腸道微生物群和慢性病發病率之間的任何潛在因果關係。

鄭醫師補充:

降胃酸的質子幫浦抑制劑及抗生素,都是臨床上常用藥物,甚至不需醫師處方也能在藥局的開架上自行購買服用,不知相關風險的大眾甚至是專業人員,長期讓患者服用相關降低腸道菌叢種類多樣性的藥物,潛藏巨大健康風險,相關資訊真的需要推廣,否則一旦傷害腸道菌叢平衡,衍生慢性疾病而難以復原,屆時悔之莫及!

參考文獻:

Sofia K. Forslund, Rima Chakaroun, Maria Zimmermann-Kogadeeva, Lajos Markó, Judith Aron-Wisnewsky, Trine Nielsen, Lucas Moitinho-Silva, Thomas S. B. Schmidt, Gwen Falony, Sara Vieira-Silva, Solia Adriouch, Renato J. Alves, Karen Assmann, Jean-Philippe Bastard, Till Birkner, Robert Caesar, Julien Chilloux, Luis Pedro Coelho, Leopold Fezeu, Nathalie Galleron, Gerard Helft, Richard Isnard, Boyang Ji, Michael Kuhn, Emmanuelle Le Chatelier, Antonis Myridakis, Lisa Olsson, Nicolas Pons, Edi Prifti, Benoit Quinquis, Hugo Roume, Joe-Elie Salem, Nataliya Sokolovska, Valentina Tremaroli, Mireia Valles-Colomer, Christian Lewinter, Nadja B. Søndertoft, Helle Krogh Pedersen, Tue H. Hansen, Chloe Amouyal, Ehm Astrid Andersson Galijatovic, Fabrizio Andreelli, Olivier Barthelemy, Jean-Paul Batisse, Eugeni Belda, Magalie Berland, Randa Bittar, Hervé Blottière, Frederic Bosquet, Rachid Boubrit, Olivier Bourron, Mickael Camus, Dominique Cassuto, Cecile Ciangura, Jean-Philippe Collet, Maria-Carlota Dao, Morad Djebbar, Angélique Doré, Line Engelbrechtsen, Soraya Fellahi, Sebastien Fromentin, Pilar Galan, Dominique Gauguier, Philippe Giral, Agnes Hartemann, Bolette Hartmann, Jens Juul Holst, Malene Hornbak, Lesley Hoyles, Jean-Sebastien Hulot, Sophie Jaqueminet, Niklas Rye Jørgensen, Hanna Julienne, Johanne Justesen, Judith Kammer, Nikolaj Krarup, Mathieu Kerneis, Jean Khemis, Ruby Kozlowski, Véronique Lejard, Florence Levenez, Lea Lucas-Martini, Robin Massey, Laura Martinez-Gili, Nicolas Maziers, Jonathan Medina-Stamminger, Gilles Montalescot, Sandrine Moute, Ana Luisa Neves, Michael Olanipekun, Laetitia Pasero Le Pavin, Christine Poitou, Francoise Pousset, Laurence Pouzoulet, Andrea Rodriguez-Martinez, Christine Rouault, Johanne Silvain, Mathilde Svendstrup, Timothy Swartz, Thierry Vanduyvenboden, Camille Vatier, Stefanie Walther, Jens Peter Gøtze, Lars Køber, Henrik Vestergaard, Torben Hansen, Jean-Daniel Zucker, Serge Hercberg, Jean-Michel Oppert, Ivica Letunic, Jens Nielsen, Fredrik Bäckhed, S. Dusko Ehrlich, Marc-Emmanuel Dumas, Jeroen Raes, Oluf Pedersen, Karine Clément, Michael Stumvoll, Peer Bork. Combinatorial, additive and dose-dependent drug–microbiome associationsNature, 2021; DOI: 10.1038/s41586-021-0417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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減少大腦發炎與失智風險 研究認證只要每天養成1習慣

 

 

中時新聞網     2021/12/02 23:00


為了解運動如何影響大腦細胞,進而降低罹患失智症的風險;美國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記憶與衰老中心,針對逾100名老人年追蹤其晚年體能活動、認知功能,並在其死亡後就遺體進行神經病理學監測。結果發現,每天健走或騎自行車,就能讓大腦中引起發炎的小膠質細胞活化程度降低,進而減少大腦發炎與罹患失智症的風險。

這項研究已發表於2021年11月的《神經科學期刊》。文中指出,長期以來學界研究已證實,在中年時期維持良好的運動習慣可降低失智症的風險達40%;然而,為何體能活動可以影響大腦健康,目前研究所知仍舊甚少。

眾所周知,運動有助於身體健康,不但可以預防疾病,還能改善認知功能,維持理想體重,防止動脈形成硬化塊,而這恰好是血管型失智的關鍵原因。

為了解運動對細胞與分子機制產生的影響,說明體能活動與人體大腦膠質活躍程度的關係,研究團隊針對167名參與者進行追蹤研究。所有參與者死亡時的平均年齡為90歲,追蹤期起自1997年;其中,近3分之2的人(60%)去世時已罹患阿茲海默症。

在進行年度認知能力檢查之前,參與者須每天24小時配戴活動監測器,為期10天。一但參與者死亡,研究團隊便針對其遺體,測量大腦組織中小膠質細胞的活躍程度與阿茲海默症的關係。

結果發現,從事更多體能活動的參與者,導致大腦發炎的小膠質細胞活躍的程度往往也較低。其中,又以大腦額葉最底部的額下回受影響最為明顯,而額下回往往也是受阿茲海默症侵襲最為嚴重的大腦區域。

研究團隊還發現,對於已罹患嚴重阿茲海默症的人,體育活動對大腦發炎產生的影響更為明顯。

儘管研究中並沒有說明每日應進行多長的運動時間與多少運動量,才能最有效降低失智症的風險;但《每日郵報》引述醫師的建議,認為成年人每周可以從事至少150分鐘的中等強度運動,或75分鐘高強度有氧運動。

研究團隊解釋,小膠質細胞是大腦內部的常駐免疫細胞,能清除大腦中的外來入侵者;但小膠質細胞過於活躍卻會導致大腦發炎,造成神經元損傷並破壞大腦信號的傳遞,而運動有助於減少動物的小膠質細胞過於活躍。

研究團隊補充,這種運動帶來的好處雖然已在其他動物身上獲得證實,卻還沒在人類身上獲得證明。此次的研究就在證明人類運動也能獲得這樣的好處。

此外,過去研究已證實中年後規律的運動可降低失致風險達40%;但這項研究卻發現,如果晚年也鍛鍊身體,一樣能降低失智的風險。

鄭醫師補充:

現代人的保健觀念越來越好,抗發炎的飲食及營養補充也越來越為人所知,但吃的部分嚴格上來說,比較屬於被動式的抗發炎,這篇研究提到的規律運動也有抗發炎效果,而且是主動式的抗發炎。運動本身的確會產生一些自由基,但身體在運動後會主動啟動清除自由基的抗氧化機制,換句話說,規律運動即是培養身體主動抗氧化的能力,當然優質的睡眠也很重要,也能協同身體啟動抗發炎,這就是為何在促進健康生活型態上的建議,優質睡眠與規律運動老是會一再被強調的主因了。

參考文獻:

Microglial correlates of late life physical activity: Relationship with synaptic and cognitive aging in older adults

Kaitlin B. CasalettoCutter A. LindberghAnna VandeBunteJohn NeuhausJulie A. SchneiderAron S. BuchmanWilliam G. HonerDavid A. Benne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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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敏藥釀憂鬱!44人有症狀 食藥署下令限縮使用

2021年12月7日

吃過敏藥恐釀憂鬱、想不開!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日前發布,含montelukast成分藥品,用於過敏性鼻炎病人時,會出現憂鬱、阻礙睡眠、想不開等狀況,食藥署今(7)公告,國內經評估後,認為此要的臨床效益未大於其潛在的神經精神相關不良反應風險,決議該成分藥品應等到其他治療過敏性鼻炎藥品無效時才可使用;食藥署藥品組簡任技正潘香櫻指出,含此成分藥物多用於過敏性鼻炎和氣喘,1年就開出90萬多張處方箋,已收到44例不良反應通報,服藥者出現睡眠不佳、憂鬱或焦躁不安等輕微症狀。

潘香櫻表示,美國FDA去年4月注意到有此成分藥物有這樣的狀況,食藥署評估國內資料,也有蒐集到有些個案是服用此藥物後,出現精神、神經上的副作用,評估後覺得臨床效益沒有大於風險,所以限縮此成分藥品的適用症。

潘香櫻指出,國內收到的不良反應通報有44例,其中有30例用於氣喘,12例用於過敏性鼻炎、2例資料不夠齊全,症狀都是神經、精神不良反應的通報。

潘表示,此成分藥品的使用量蠻大,含有此成分的藥品許可證共31張,根據統計,2013年開出67萬張處方箋,且逐年增加,2019年時,1年就開出90多萬張處方箋,不過此藥品用來治療過敏性鼻炎,除了此藥物外,也還有抗組織胺、類固醇等藥物可替代使用。

 

食藥署公告,含montelukast成分藥品僅用於先前已接受過其他抗過敏藥品,但療效不佳或無法耐受的成人及小兒的日間及夜間的過敏性鼻炎,並要求含montelukast成分藥品許可證持有商應於明年7月31日前完成適應症及中文仿單變更,逾期未完成者將廢止其許可證。

食藥署也提醒,醫師開立含montelukast成分藥品予過敏性鼻炎病人時,應遵循110年12月7日公告的再評估結果,審慎評估其用藥的風險與效益,同時於用藥期間監測病人是否出現神經精神等相關症狀,並提醒病人或其照護者嚴密監視服藥後情形,如出現行為改變、自殺意念或行為時應立即回診。

另外,該成分藥品屬於醫師處方,應遵循醫囑服用,切勿自行過量或減量使用,服藥後若出現身體不適或是發現自己曾在用藥後發生怪異行為或情緒改變,像是睡眠不佳、憂鬱或焦躁不安等,請立即回診尋求醫師協助。

鄭醫師補充:

黑框警語是FDA對藥物規範中最需要留意層級最高的,因此在臨床上開立此藥必須非常小心。以下我把美國兒科醫學會在去年3月5日對此藥物的警告呼籲貼出來給大家參考:

由於存在嚴重行為和情緒相關問題的風險,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 (FDA) 建議臨床醫生不要給症狀較輕的患者開氣喘和過敏藥物montelukast

montelukast(Singulair 和仿製藥)已經包含關於心理健康副作用的警告,但 FDA 決定在持續報告神經精神事件(如躁動、憂鬱、睡眠問題和自殺念頭和行為)後實施黑框警告。它還要求為有處方的患者提供用藥指南。

“通過今天的行動,FDA 旨在確保患者和醫療提供者獲得可用的信息來做出明智的治療決定,”FDA 藥物評價中心肺、過敏和風濕病產品部主任 Sally Seymour 醫學博士說。研究在新聞稿中說“重要的是,還有許多其他安全有效的藥物來治療過敏症,它們具有廣泛的使用歷史和安全性,因此許多產品無需處方即可在櫃檯購買。”

FDA 建議臨床醫生:

  • 在處方montelukast之前詢問患者他們的精神疾病史;
  • 考慮孟魯司特的風險和益處,並與患者一起審查;
  • 建議患者停止服用montelukast,如果他們的行為發生變化或出現新的神經精神症狀、自殺念頭或行為,請立即聯繫醫療保健專業人員;
  • 監測所有接受montelukast治療的患者的神經精神症狀;
  • 鼓勵患者及其父母/護理人員閱讀解釋安全風險的用藥指南;
  • 向 FDA 的 MedWatch 計劃報告不良事件, http://bit.ly/2ptaPRP

FDA 的完整藥物安全通訊參考可連結 http://bit.ly/2TJYR1x

參考原文報導:

https://publications.aap.org/aapnews/news/9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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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類研究中,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的研究人員發現益生菌顯著改善了與懷孕相關的噁心、嘔吐和便秘的症狀。研究結果發表在《營養》期刊上

噁心和嘔吐影響了大約 85% 的懷孕,並且會顯著影響生活品質,尤其是在懷孕早期。

“到目前為止,懷孕期間噁心和嘔吐的原因尚不清楚。已經提出了各種理論,但都沒有定論,”該研究的主要作者、婦產科教授 Albert T. Liu 說。

“孕期噁心、嘔吐和便秘會顯著降低患者的生活品質。孕期噁心嘔吐一旦進展,就會變得難以控制,有時甚至需要住院治療,”Liu教授說。

有益微生物

益生菌被稱為“有益細菌”。它們可以在酸奶、泡菜、鹹優格、酸菜和豆豉等食物中找到。益生菌也可作為食品補充劑使用。根據國家補充和綜合健康中心的數據,除維生素外,益生菌或益生元是成人第三大最常用的膳食補充劑。

益生菌被認為支持不同微生物群叢,通常被稱為胃腸道中的“腸道微生物群”。

在懷孕期間,雌激素和黃體酮等激素會增加,從而帶來許多身體變化。這些增加還會改變腸道微生物群,這可能會影響消化系統功能並導致噁心、嘔吐和便秘等不良症狀

研究人員著手確定補充益生菌是否對懷孕期間的胃腸功能有益。

研究持續了16天。共有 32 名參與者每天服用益生菌膠囊兩次,持續六天,然後休息兩天。然後他們重複這個循環。

益生菌可通過非處方藥獲得,主要含有乳酸桿菌一種好細菌。在製造時,每個膠囊包含大約 100 億個活培養物。

在研究期間,參與者每天對他們的症狀進行 17 次觀察,總共有 535 次觀察結果供研究人員進行統計評估。

研究人員發現,服用益生菌可顯著減少噁心和嘔吐。噁心小時數(參與者感到噁心的小時數)減少了 16%,他們嘔吐的次數減少了 33%。益生菌的攝取還顯著改善了與生活品質相關的症狀,如疲勞、食慾不振和難以維持正常的社交活動,如問卷評分。

還發現益生菌可以顯著減少便秘。

“多年來,我觀察到益生菌可以減少噁心和嘔吐並緩解便秘。令人鼓舞的是,研究證明這是真的,益生菌也使我的許多其他未參與研究的患者受益,”Liu教授

來自腸道微生物和副產品的新線索

參與者還在研究之前和期間貢獻了糞便標本。分析樣品以確定微生物的類型和數量以及消化的不同副產物。

這使研究人員能夠檢查糞便標本中的生物標誌物是否與更嚴重的噁心相對應,並透過使用不同起始生物標誌物評估益生菌如何影響研究的參與者的狀況

一項發現是,攜帶一種叫做膽鹽水解酶(bile salt hydrolase)的細菌數量很少,這種酶會產生膽汁酸來吸收營養,這與更多與懷孕有關的嘔吐有關。益生菌會增加產生膽鹽水解酶的細菌,這可以解釋為什麼補充益生菌會降低噁心和嘔吐的嚴重度。

另一個發現是,在研究開始時,高濃度的腸道微生物AkkermansiaA. muciniphila與更多的嘔吐有關。益生菌顯著降低了這些特定微生物的數量,也減少了嘔吐頻率。這證實AkkermansiaA. muciniphila可能是預測妊娠嘔吐的可靠生物標誌物。

另一個發現是服用益生菌後維生素 E 濃度增加。較高濃度的維生素 E 與較低的嘔吐評分相關。

“這項研究提供了關於腸道微生物對懷孕期間胃腸功能影響的關鍵見解。我們的腸道微生物群解釋了為什麼我們吃什麼,以及為什麼細菌產生的代謝物和產品對我們的健康有巨大影響,它們會影響胃腸道以及皮膚健康和神經功能。”

儘管這些發現很有趣,但研究人員警告說,由於樣本數不大,還需要進一步的研究來確認益生菌的作用。

“我們之前的研究顯示了益生菌在預防肝臟發炎方面的好處。目前的研究可能是第一個證明益生菌對懷孕有益的研究,”Wan 說。“進一步測試益生菌是否可以減少癌症患者因化療引起的噁心和嘔吐,這將是有趣且重要的。”

這項研究的其他作者包括公共衛生科學系的 Shuai Chen,以及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病理學和檢驗醫學系的 Prasant Kumar Jena、Lili Sheng 和 Ying Hu。

鄭醫師補充:

過去談到孕吐,非藥物的改善以薑比較為人所知,是否的攝取也會如本篇研究提到的影響腸道菌叢,進而改善孕吐?也得等相關研究來證實。但無論如何,很高興看到益生菌對於孕吐的改善研究,也建議為孕吐所苦的女性,可以和專業醫師討論這樣的營養療法。

參考文獻:

Albert T. Liu, Shuai Chen, Prasant Kumar Jena, Lili Sheng, Ying Hu, Yu-Jui Yvonne Wan. Probiotics Improve Gastrointestinal Function and Life Quality in PregnancyNutrients, 2021; 13 (11): 3931 DOI: 10.3390/nu13113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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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臨床研究表明,一種廣泛使用的食品添加劑羧甲基纖維素會改變健康人的腸道環境,擾亂有益細菌和營養素的水平。這些發表在Gastroenterology 上的發現表明需要進一步研究這種食品添加劑對健康的長期影響。

該研究由佐治亞州立大學生物醫學科學研究所、INSERM(法國)和賓夕法尼亞大學的科學家合作團隊領導。賓夕法尼亞州立大學和馬克斯普朗克研究所(德國)的研究人員也做出了重要貢獻。

羧甲基纖維素 (carboxymethylcellulose,簡稱CMC) 是一類廣泛使用的食品添加劑(稱為乳化劑)的合成成員,添加到許多加工食品中以增強質地並延長保鮮期。CMC 尚未在人體中進行過廣泛的測試,但自 1960 年代以來越來越多地用於加工食品。長期以來,人們一直認為 CMC 可以安全攝取,因為它會在糞便中排出而不會被吸收。然而,人們對通常生活在結腸中的細菌所提供的健康益處的認識越來越多,因此會與非吸收性添加劑相互作用,這導致科學家們對這一假設提出了挑戰。在小鼠身上進行的實驗發現,CMC 和其他一些乳化劑改變了腸道菌叢,導致在一系列慢性發炎條件下發生更嚴重的疾病,包括結腸炎、代謝症候群和結腸癌

該團隊在健康志願者中進行了一項隨機對照餵食研究。住在研究地點的參與者食用無添加劑的飲食或補充有羧甲基纖維素 (CMC) 的相同飲食。由於 CMC 在小鼠中引發的疾病需要數年時間才能在人類中出現,因此研究人員將重點放在腸道細菌和代謝物上。他們發現 CMC 的攝取改變了結腸中細菌的構成,減少了選擇的物種(多樣性降低)。此外,來自接受 CMC 治療的參與者的糞便樣本顯示出被認為通常維持健康結腸的有益代謝物的明顯減少。

最後,研究人員在研究開始和結束時對受試者進行了結腸鏡檢查,並注意到一部分食用 CMC 的受試者表現出腸道細菌侵入粘液,此前已觀察到這是發炎症性腸道疾病和 2 型糖尿病的一個特徵. 因此,雖然在這兩週的研究中食用 CMC 本身並沒有導致任何疾病,但總的來說,結果支持動物研究的結論,即長期食用這種添加劑可能會促進慢性發炎疾病。因此,有必要對這種添加劑進行進一步的研究。

該論文的資深作者之一、佐治亞州立大學的 Andrew Gewirtz 博士說:“它肯定反駁了用來證明缺乏對添加劑的臨床研究的理由的‘它只是通過’的論點。” 除了支持進一步研究羧甲基纖維素的必要性之外,該研究還“提供了一個總體藍圖,可以以良好控制的方式仔細測試人體中的單個食品添加劑,”賓夕法尼亞大學的共同資深作者 James Lewis 博士說。

主要作者、法國巴黎大學 INSERM 研究主任 Benoit Chassaing 博士指出,此類研究需要足夠大,以解決高度的學科異質性。“事實上,我們的結果發現,對 CMC 和可能的其他食品添加劑的反應是高度個性化的,我們現在正在設計方法來預測哪些人可能對特定食物添加劑敏感,”Chassaing 說。

這項研究由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歐洲研究委員會、馬克斯普朗克學會、INSERM 和肯尼思雷寧基金會資助。

參考文獻:

  1. Benoit Chassaing, Charlene Compher, Brittaney Bonhomme, Qing Liu, Yuan Tian, William Walters, Lisa Nessel, Clara Delaroque, Fuhua Hao, Victoria Gershuni, Lillian Chau, Josephine Ni, Meenakshi Bewtra, Lindsey Albenberg, Alexis Bretin, Liam McKeever, Ruth E. Ley, Andrew D. Patterson, Gary D. Wu, Andrew T. Gewirtz, James D. Lewis. Randomized controlled-feeding study of dietary emulsifier carboxymethylcellulose reveals detrimental impacts on the gut microbiota and metabolomeGastroenterology, 2021; DOI: 10.1053/j.gastro.2021.1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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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我們這些早上沒有來杯咖啡就無法面對一天的人來說,有一項好消息:一項長期研究證實,多喝一杯(相較於一杯)的咖啡可能會降低患阿茲海默症的可能性。

作為澳大利亞老齡化影像學、生物標誌物和生活方式研究的一部分,埃迪斯科文大學 (ECU) 的研究人員調查了咖啡攝取量是否影響了 200 多名澳大利亞人在過去十年中的認知能力下降速度。

首席研究員 Samantha Gardener 博士說,結果證實咖啡與幾個與阿茲海默症相關的重要標誌物之間存在關聯。

“我們發現,在研究開始時沒有記憶障礙且咖啡攝取量較高的參與者後來罹患輕度認知障礙的風險較低——這是阿爾茲海默症的先兆——或在研究過程中發展為阿茲海默症,”她說。

多喝一杯咖啡對認知功能的某些領域產生了積極的影響,特別是執行功能,包括計劃、自我控制和注意力。

更高的咖啡攝取量似乎也與減緩大腦中澱粉樣蛋白的積累有關,這是阿茲海默症發展的關鍵因素。

Gardener 博士說,雖然還需要進一步的研究,但這項研究令人鼓舞,因為它證明喝咖啡可能是一種幫助延緩阿茲海默症發作的簡單方法。

“這是人們可以改變的一件簡單的事情,”她說。

“對於有認知能力下降風險但尚未出現任何症狀的人來說,這可能特別有用。

“我們或許能夠制定一些明確的指導方針,人們可以在中年遵循,並希望它能夠產生持久的影響。”

把咖啡變成雙份

如果您每天只允許自己喝一杯咖啡,該研究建議您最好多喝一杯咖啡,儘管目前的研究無法確定每天最多喝多少杯能產生有益效果的咖啡.

“如果在家製作的平均一杯咖啡是 240 克,那麼每天增加到兩杯可能會在 18 個月後將認知能力下降降低 8%,”加德納博士說。

在同一時期內,大腦中澱粉樣蛋白的積累也可能減少 5%。”

在阿茲海默症中,澱粉樣蛋白聚集在一起形成對大腦有毒的斑塊。

該研究無法區分含咖啡因和不含咖啡因的咖啡,也無法區分其製備方式的好處或後果。

Gardener 博士表示,咖啡與大腦功能之間的關係值得探究。

“我們需要評估是否有朝一日可以推薦咖啡攝取量作為一種延緩阿茲海默症發作的生活方式因素,”她說。

不僅僅是咖啡因

研究人員尚未準確確定咖啡的哪些成分對大腦健康產生了看似積極的影響。

儘管咖啡因與結果有關,但初步研究發現,它可能不是延緩阿茲海默病的唯一因素。

“生咖啡因”是去除咖啡因的咖啡的副產品,已被證明在部分預防小鼠記憶障礙方面同樣有效,而其他咖啡成分,如綠原酸、咖啡醇、咖啡豆醇( kahweol )和二十烷酰基-5-羥色胺(Eicosanoyl-5-hydroxytryptamide)也已被觀察到在各種研究中影響動物的認知障礙。

在 126 個月內,較高的咖啡消費量與較慢的認知衰退和較少的大腦 澱粉樣蛋白積累有關:來自澳大利亞影像學、生物標誌物和生活方式研究的數據”發表在《衰老神經科學前沿》(Frontiers of Ageing Neuroscience)上。

參考文獻:

Samantha L. Gardener, Stephanie R. Rainey-Smith, Victor L. Villemagne, Jurgen Fripp, Vincent Doré, Pierrick Bourgeat, Kevin Taddei, Christopher Fowler, Colin L. Masters, Paul Maruff, Christopher C. Rowe, David Ames, Ralph N. Martins. Higher Coffee Consumption Is Associated With Slower Cognitive Decline and Less Cerebral Aβ-Amyloid Accumulation Over 126 Months: Data From the Australian Imaging, Biomarkers, and Lifestyle StudyFrontiers in Aging Neuroscience, 2021; 13 DOI: 10.3389/fnagi.2021.7448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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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衛院新研究:阿茲海默症乙型類澱粉蛋白會加速新冠病毒感染

2021/11/29 07:10

〔記者林惠琴/台北報導〕阿茲海默症與武漢肺炎(新型冠狀病毒病,COVID-19)研究新突破!國家衛生研究院發現,失智症大宗的阿茲海默症,主要病理特徵乙型類澱粉蛋白(Aβ)的Aβ1-42,會加速新冠病毒感染,並增加與發炎反應相關的白細胞介素-6(IL-6)表現,可能因此提高染疫負面影響,為首度實證兩者之間相關性。

國際失智症協會(ADI)估計,COVID-19死亡人數約25%至45%為失智症患者。我國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統計,截至11月25日,約1.6萬名染疫者,有8例在傳染病通報系統中註明失智症,可能有低報情形。

為進一步釐清失智症與新冠病毒的關係,國衛院神經及精神醫學研究中心副研究員謝奉勳與生技與藥物研究所研究員徐祖安、感染症與疫苗研究所副研究員余冠儀等人合作進行研究。

謝奉勳表示,研究主要鎖定阿茲海默症,聚焦主要病理特徵毒性最高的Aβ1-42、代表有42個胺基酸,在體外實驗發現,Aβ1-42不只可與新冠病毒表面的棘蛋白、尤其是S1蛋白結合,且會增強S1蛋白與宿主受體的血管收縮素轉化酶2(ACE2)結合。

棘蛋白與ACE2類似鑰匙與鑰匙孔,要結合才能進入宿主體內引發感染;謝奉勳指出,原本發現Aβ1-42可與S1蛋白結合時,以為Aβ1-42可望抓走病毒阻止與ACE2結合、避免感染,不料反而加強結合,且結合力更勝與H1N1、MERS的表面棘蛋白。

在偽病毒感染模型實驗也發現,Aβ1-42確實會加速病毒感染,且提高發炎反應相關的IL-6表現;降低IL-6是目前治療COVID-19的重要指標之一。

謝奉勳指出,進一步與安肽生醫合作,靜脈注射Aβ1-42及更接近病毒模樣的S1三聚體蛋白於小鼠模型,結果發現,S1蛋白還會減緩血液Aβ1-42的清除作用,證實阿茲海默症與新冠病毒病理可能互相影響。

不過,謝奉勳指出,使用研發的Aβ抗體(NP106)後,小鼠恢復血液中Aβ1-42正常排除,等於代謝延緩現象被抑制,或許未來阿茲海默症治療藥物也有機會降低COVID-19重症發生風險,提供一個發展方向。

謝奉勳說明,整個研究從開始到出現一點點輪廓,大約花費半年時間,發現Aβ1-42與S1蛋白、ACE2結合,顯示可能對新冠病毒感染與疾病嚴重化產生負面影響,是一項重要的發現,但也坦言是很基礎、很初步的發現,只是一個開頭、一個踏腳石。

謝奉勳指出,這些研究成果仍待在動物與人體試驗確認有無相同結果,且發生結合機轉仍是深水區問題,甚至變異株是否加深結合也是問號,都需要科學界一起研究找尋答案,希望作為未來發展藥物或治療參考方向。

有別於過去國外以觀察性、推論性研究為主,此研究為首度經實驗驗證阿茲海默症與新冠病毒相關性,成果已發表於《國際分子科學期刊》(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Molecular Sciences)。

鄭醫師補充:

本身有長期發炎導致的身體疾病(包含這篇研究提到的阿茲海默症),可能會加速新冠病毒的感染甚至是重症風險。這項研究找到阿茲海默症會加速冠狀病毒感染致病機轉,未來也有望以致病機轉為標的相關研究,研發出針對性的預防或是逆轉療法,期待相關的研究成果早日面世,應用於臨床,讓疫情影響早日過去。

參考文獻:

Hsu JT, Tien CF, Yu GY, et al. The Effects of Aβ1-42 Binding to the SARS-CoV-2 Spike Protein S1 Subunit and Angiotensin-Converting Enzyme 2. Int J Mol Sci. 2021;22(15):8226. Published 2021 Jul 30. doi:10.3390/ijms22158226

https://www.ncbi.nlm.nih.gov/pmc/articles/PMC8347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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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懷宗/按醫囑乖乖吃藥竟變憂鬱?致鬱副作用的9大類藥品

 

2019-01-23 09:00元氣網 潘懷宗

2018年6月12日美國芝加哥伊利諾大學(University of Illinois at Chicago)藥學院卡多教授(Dima Mazen Qato)發表在《美國醫學會期刊》(JAMA)一項歷年來最大規模的研究顯示,許多常用藥物竟然可能會引發沮喪、憂鬱等情緒障礙,且有高達三分之一的美國人,目前正在服用的藥物中,就具有引發情緒障礙的可能副作用

 

卡多教授發現,有九大類近200種藥物,像是用於抑制胃酸分泌的氫離子幫浦阻斷劑(proton pump inhibitor, PPI),以及治療高血壓的β受體阻斷劑(Beta blocker)等,都有可能導致憂鬱或是產生輕生的念頭。在美國甚至連醫師也可能沒有意識到這些為病人開立的藥物,會造成情緒低落。

研究也發現,服用這些藥物的種類越多,實際造成憂鬱的可能性就越高。這項研究共搜集26,192名成年人的數據,所有參與者都列出他們在調查期間(2005~2014年)的用藥情形,經過統計分析後發現,同時使用三種或更多該類藥物的參與者中,約有15.3%有藥源性憂鬱;同時使用兩種該類藥物者,有9.5%曾有憂鬱,若僅使用一種該類藥物之參與者,約有6.9%曾有憂鬱。相較之下,沒有服用任何該類藥物者,只有4.7%表示有憂鬱傾向

美國在2005~2014年間,服用這些可能導致情緒障礙藥物的人數大約增加了37.2%,且每天服用5種以上藥物的人數佔所有服藥人口的15%。因為上述研究結論已經顯示服用藥物的種類越多,則引發憂鬱症的情況就越常見,因此,引起了各大新聞媒體的注意,大篇幅報導。

以下是可能導致憂鬱副作用的九大類藥品及部分藥物名稱:

 

可能導致憂鬱副作用的九大類藥品及部分藥物。可能導致憂鬱副作用的九大類藥品及部分藥物。

 基本上,無論是在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FDA)或是台灣衛福部食品藥物管理署,規定新藥上市前,都必須提供嚴謹的毒性試驗評估,與充分的人體臨床試驗數據,藉以證明藥品之安全性與有效性,針對藥品上市後,亦設有「全國藥物不良反應通報系統」及「藥品不良品及藥品療效不等通報系統」等作為藥品監督機制。這些都是為了確保藥品對於人體的安全性,即便如此,藥物副作用的風險卻依然存在,佔據美國死亡原因第4位,高於肺病、愛滋病及意外死亡。

 任何一個藥品如果有10%的人出現特定副作用,藥廠就必須將此症狀標註為常見副作用。而那些可能對日常活動造成重大影響、導致必須入院治療、甚至危及生命的嚴重副作用等,也都被要求必須列出。因此,每次拿到藥袋,上面列舉的副作用一大堆,病人還未服藥就開始憂心,但是,也有很多情況下是某項副作用原先根本不知道,是在上市一陣子後才發現的,就像這次許多的藥源性憂鬱症一樣。

藥物可以引發憂鬱症的文獻報告,之前就有人發表,2016年11月由丹麥哥本哈根大學(University of Copenhagen)在《美國醫學會精神病學期刊》(JAMA Psychiatry)的研究報告就指出,服用避孕藥的女性被診斷出憂鬱症的機率會增加。此研究共調查分析1,061,997名年齡介於15~34歲之女性健診紀錄,結果發現,一旦服用含有雌激素與黃體素的複合口服避孕藥(combined pill),同時又必須服用抗憂鬱藥的機率要比沒有服用避孕藥者多出23%。若是服用僅含黃體素的口服避孕藥,機率則更高出34%。

此外,2018年1月由台北榮總精神醫學部黃威勝醫師(Wei-Sheng Huang)發表在《心理治療與身心醫學》期刊(Psychotherapy and Psychosomatics)的研究報告中,共分析2,366名服用氫離子幫浦抑制劑(PPI)並發展成為憂鬱症患者之數據。結果顯示,氫離子幫浦抑制劑這種制酸劑,長期使用可能會透過破壞腸道有益菌,進而導致嚴重的憂鬱症。

與未發生憂鬱症狀的患者相比較,產生憂鬱症的患者每日攝入較高劑量的PPI類製劑。像是服用保衛康(pantoprazole)、泰克胃通(lansoprazole)及百抑潰(rabeprazole)三種藥物的參與者,之後罹患重度憂鬱症的風險都發現有顯著增加。

由於腸道中的有益菌可以透過產生某些荷爾蒙或神經傳導物質,藉以改變大腦的功能,而大腦的情緒反應也可以影響我們的腸道細菌。所以推測這些藥物可能是因為破壞腸道菌叢平衡,進而影響腦-腸軸線(gut-brain axis),導致憂鬱風險增加。

美國憂鬱症患者,已超過1,600萬,另根據WHO統計,全世界更有高達3.5億的憂鬱症患者。光是2013~2016年間,美國憂鬱症確診率就上揚了33%,且越來越多美國人可能無意中正在服用會導致憂鬱的藥物。在台灣,截至107年8月底,根據衛福部中央健保署統計,全台抗憂鬱藥物使用人數,也高達1,273,561人,這些數字在在顯示無論在國內外,憂鬱症對社會造成的影響,絕對不容小覷!

那讀者們一定想要知道,究竟該如何避免藥源性憂鬱症的副作用發生呢?由於人體結構非常複雜,每個人可能都不一樣,當你開始服用醫師開立的新藥物時,自己就應該隨時監測、記錄情緒上的變化,例如,原本沒有憂鬱傾向的人,突然開始出現憂鬱的情緒反應,就應該警覺到有可能是藥物的副作用,或是藥物間的交互作用。 如果有上述情況發生,應該即刻諮詢醫師是否需停、換藥?或透過其他方式(如:改變飲食或增加運動量)以改善病情。這是因為越來越多人必須「同時服用」這九大類的藥物,而且,有些藥物是根本沒有任何警告標示的,所以必須要由患者本身和醫療專業人員自行且隨時警覺可能造成的風險,這樣才能防範於未然

鄭醫師補充:

這篇研究報導,鮮少引人關注,甚至是開藥的專業醫師恐怕也不是很清楚為何經衛生主管當局核可的合法用藥,反增精神健康風險?如果連專業醫師都很難想像抑制胃酸的胃藥,甚至是抗憂鬱劑、抗焦慮劑也會引發憂鬱,遑論一般民眾了。更何況這些藥物經常會在不同科別就診時,同時被開立,風險更高。

以憂鬱症而言,腸胃道的菌叢失衡會影響腸腦軸,因此強力抑制胃酸的制酸劑,導致許多原本應該要被胃酸破壞的微生物得以在腸道存活,進而破壞腸道菌叢的平衡,導致腸道發炎,透過腸腦軸增加憂鬱風險。

至於憂鬱劑及抗焦慮劑,牽涉到甲基化的偏高與偏低,在營養醫學尚有相關檢測得以直接評估確認,舉例來說,若罹患憂鬱患者本身就是甲基化偏高(約佔15%)憂鬱症患者,再服用抗憂鬱劑,反而會更提高甲基化,導致更憂鬱及自殺風險提高。相反地本身是甲基化偏低憂鬱症患者,若是服用抗焦慮劑會降低甲基化,反而更憂鬱。

因此甲基化體質的確認對於精神科治療用藥是否發揮療效或是反而是反效作用至關緊要,提醒大家留意。有興趣的深究的人,不妨參閱營養的力量這本書的相關內容,裡面有詳細的機轉解說。

參考文獻:

Qato DM, Ozenberger K, Olfson M. Prevalence of Prescription Medications With Depression as a Potential Adverse Effect Among Adults in the United States. JAMA. 2018 Jun 12;319(22):2289-2298. doi: 10.1001/jama.2018.6741. PMID: 29896627; PMCID: PMC6583503.

 

https://pubmed.ncbi.nlm.nih.gov/29896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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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腦中,激素胰島素也作用於獎勵系統最重要的神經傳導物質多巴胺。位於圖賓根的德國糖尿病研究中心 (DZD) 的研究人員證明了這一點。胰島素降低大腦特定區域(紋狀體*)的多巴胺濃度,該區域調節獎勵過程和認知功能等。這種相互作用可能是大腦調節葡萄糖代謝和飲食行為的重要驅動因素。該研究現已發表在《臨床內分泌與代謝期刊》上

在世界範圍內,越來越多的人患有肥胖症和 2 型糖尿病。研究發現,大腦在引起這些疾病中有重要作用。多巴胺是獎勵系統最重要的神經傳導物質。進食後會釋放激素胰島素,調節人體內的新陳代謝(體內平衡系統)。目前尚不清楚這兩個系統如何相互作用。然而,這些系統的變化與肥胖和糖尿病有關。在目前的研究中,來自德國圖賓根大學 Helmholtz Zentrum München 糖尿病研究和代謝疾病研究所 (IDM)、DZD 的合作夥伴和圖賓根大學醫院(Innere IV,主任:Andreas Birkenfeld 教授)的研究人員檢查了這兩個系統如何在大腦的獎勵中心紋狀體中具體相互作用。

“我們的飲食行為受獎賞系統和體內平衡系統之間的相互作用調節。研究證實,胰島素也在大腦中多巴胺驅動的獎賞中心起作用。還有研究發現,肥胖會導致大腦信號發生變化,對全身的葡萄糖代謝產生負面影響,”第一作者斯蒂芬妮·庫爾曼說。“我們現在想破譯人類兩個系統之間的相互作用,並找出胰島素如何調節多巴胺系統。”

為此,十名健康、體重正常的男性通過鼻腔噴霧劑接受了胰島素或安慰劑(隨機、安慰劑對照、雙盲交叉研究)。當胰島素通過鼻子吸收時,它會直接到達大腦。為了研究胰島素和多巴胺之間的相互作用,研究人員使用了一種獨特的測量技術:他們結合核磁共振掃描來評估功能性大腦活動和正子斷層掃描來評估多巴胺作用情形。

研究分析表明,鼻吸入胰島素會降低多巴胺濃度,並導致大腦網絡結構發生變化。該研究的最後一位作者 Martin Heni 教授總結了結果時說:“這項研究提供了直接證據,證明進食後大腦中觸發信號的方式和位置——例如胰島素釋放和獎勵系統——相互作用。” 我們能夠證明胰島素能夠降低正常體重個體紋狀體中的多巴胺濃度。多巴胺濃度的胰島素依賴性變化也與 whoe-brain 網絡的功能連接變化有關。這個系統的變化可能是肥胖和相關疾病的重要驅動因素。”

在進一步的研究中,研究人員希望調查肥胖或糖尿病參與者中多巴胺和胰島素相互作用的變化。這些人經常患有大腦中的胰島素阻抗。因此,研究人員假設這種阻抗阻止了正常的胰島素誘導的獎勵中心多巴胺濃度調節。在進一步的步驟中,他們希望通過行為和/或藥物干預來恢復大腦中胰島素的正常作用。

* 紋狀體屬於人類大腦,是基底神經核的一部分。它是各種神經通路和控制迴路的中心連接點,參與動機、獎勵、情緒、運動行為和眾多認知功能的相互作用。

鄭醫師補充:

用最簡單的話來說,攝取醣類,導致胰島素濃度上升,抑制多巴胺,多巴胺與獎賞、動機、滿足、甚至是運動等調節機制有關。如果胰島素阻抗,會影響多巴胺的調節,甚至影響個人的動機、活動力甚至是食慾,那麼對體重及健康的影響就很大。因此在功能醫學中,壓力調節對血糖控制的影響也是重要環節,然而導致壓力的源頭如果就是源自於胰島素抗性,那麼改善胰島素抗性可能才是糖尿病或者血糖代謝疾患的根治之道。

運動既可改善胰島素抗性又能適度提升多巴胺傳導,在胰島素阻抗及糖尿病的生活型態建議中,扮演不可或缺的一環。這是為何所有的醫療營養專業對於代謝症候群及糖尿病患者再三地提醒:運動。

參考文獻:

Stephanie Kullmann, Dominik Blum, Benjamin Assad Jaghutriz, Christoph Gassenmaier, Benjamin Bender, Hans-Ulrich Häring, Gerald Reischl, Hubert Preissl, Christian la Fougère, Andreas Fritsche, Matthias Reimold, Martin Heni. Central Insulin Modulates Dopamine Signaling in the Human StriatumThe Journal of Clinical Endocrinology & Metabolism, 2021; 106 (10): 2949 DOI: 10.1210/clinem/dgab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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