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門診公告】
10/1 (四) -10/4(日)中秋節休診 🥮
10/5正常門診
預祝中秋節愉快
歡迎提前預約門診!❤️(02)2721-4322
【中秋門診公告】
10/1 (四) -10/4(日)中秋節休診 🥮
10/5正常門診
預祝中秋節愉快
歡迎提前預約門診!❤️(02)2721-4322
哥本哈根大學營養,運動和體育系的一項新研究表明,停經後婦女的肌肉組織中小血管的形成受到損害。這項研究的發現突顯了女性在更年期之前和期間進行體育鍛煉的重要性,以此作為預防生命後期疾病發展的手段。
心血管疾病的罹患風險通常隨年齡增長而增加。女性一生中罹患心血管疾病的風險均低於男性,但隨著更年期的到來,情況發生了變化。確切的原因尚待充分了解。
飛輪運動未能刺激血管生長
一項新的研究證實,與年輕女性相比,停經後女性的肌肉形成稱為毛細血管的微小血管的能力明顯降低。這項研究證實,與以前在年輕男子和老年男子中表現出來的情況相比,在騎飛輪八週後,老年婦女無法增加骨骼肌組織中毛細血管的數量。
毛細血管對於健康很重要,因為它們需要吸收糖和脂肪到肌肉中。毛細血管的流失,也會對胰島素抵抗產生影響,並導致2型糖尿病的發展。
儘管沒有毛細血管的生長,但是在飛輪運動八週後,女性的健康狀況在許多其他方面得到了改善,包括整體健康狀況。
哥本哈根大學營養,運動和體育學系的博士學位學生Line Norregaard Olsen解釋說,在新的毛細血管生長方面缺乏改善的可能性很可能是由於停經後雌激素的永久喪失:
“這項研究支持這樣一種觀念,即女性在停經前可以通過參加體育鍛鍊而受益,而她們的雌激素濃度夠高。這為她們進入更年期提供了更好的身體起點-這一點很重要。儘管接受了八週的運動訓練,停經後婦女在某些參數上有顯著提升,對肌肉中的毛細血管形成沒有影響。肌肉中足夠的毛細血管對於肌肉功能很重要,並降低了罹患2型糖尿病的風險。”
UCPH營養,運動和體育學系的Ylva Hellsten教授兼首席研究員詳細闡述了這項研究的潛在意義:“重要的是要強調,無論一生中,無論男女,一生都可以通過運動來極大地幫助男性和女性,但是,當前的研究證實,在年齡和身體活動影響心血管系統的方式上,男女之間存在一些重要差異,因此,該研究提醒對女性的體能訓鍊進行應該調整在何種年齡區間。”
在未來的研究中,研究人員將評估哪種培訓最有效地促進停經後婦女的健康。
有關研究的事實
參考文獻:
L. N. Olsen, B. Hoier, C. V. Hansen, M. Leinum, H. H. Carter, T. S. Jorgensen, J. Bangsbo, Y. Hellsten. Angiogenic potential is reduced in skeletal muscle of aged women. The Journal of Physiology, 2020; DOI: 10.1113/JP280189
倫敦瑪麗皇后大學領導的研究發現,在倫敦的十五名婦女的胎盤中發現了包括金屬在內的污染顆粒。
這項由Barts Charity資助並發表在《全面環境科學》( journal 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雜誌上的研究表明,空氣污染引起的吸入顆粒物可以從肺部轉移到遠處的器官,並且被人體胎盤中的某些細胞吸收,甚至可能是胎兒。
研究人員說,需要進一步研究以完全確定污染顆粒對發育中的胎兒的直接影響。
倫敦女王瑪麗大學的首席作者喬納森·格里格教授說:“我們的研究首次發現,吸入的碳微粒物質在空氣污染中,在血液中傳播,並被胎盤中的重要細胞吸收。我們希望這些信息將鼓勵政策制定者在此後鎖定時期內減少道路交通排放。”
倫敦女王瑪麗大學的Norrice Liu博士補充說:“倫敦的污染程度經常超過年度限制,我們知道孕產婦暴露於高污染程度與胎兒問題(包括低出生體重的風險)之間存在聯繫。但是,直到現在我們對這可能在體內如何發生的了解還很有限。”
他們的孩子在皇家倫敦醫院分娩後,將15名同意的健康婦女的胎盤捐贈給該研究。確定了13名婦女的污染暴露,所有這些婦女的暴露水平均超過了WHO對顆粒物的年平均限值。胎盤中的細胞使用多種技術進行分析,包括光學顯微鏡鏡和電子顯微鏡,X-光和和核磁共振分析。
在所有15名婦女的胎盤細胞中都發現了與污染顆粒物質非常相似的黑色顆粒,這些黑色顆粒平均出現在所分析1%的細胞中。
胎盤細胞中發現的大多數顆粒是碳基的,但研究人員還發現了微量的金屬,包括二氧化矽,磷,鈣,鐵和鉻,很少見的是鈦,鈷,鋅和鈰。
對這些納米顆粒的分析強烈證明,它們主要源自交通相關來源。其中許多金屬與化石燃料燃燒有關,源於燃料和機油添加劑以及車輛的煞車磨損。
倫敦女王瑪麗大學的Lisa Miyashita博士說:“一段時間以來,我們一直認為母體吸入可能會導致污染顆粒吸入後進入胎盤。但是,肺部有許多防禦機制阻止異物傳播因此在其他15位參與者的胎盤細胞中鑑定出這些顆粒是令人驚訝的。”
巴特慈善組織首席執行官菲奧娜·米勒·史密斯(Fiona Miller Smith)說:“這是一項非常重要的研究,與我們當地社區乃至全世界任何城市社區的準媽媽們息息相關。
“在當前的環境下,很難克服COVID,因此我們為能為這項至關重要的工作提供資金而感到特別自豪,並真正希望它能使人們進一步意識到未出生嬰兒受到污染的風險。”
這項研究的參與者來自蘭開斯特大學,巴茨健康NHS信託基金,曼徹斯特大學,曼徹斯特中央大學醫院NHS基金會信託基金,倫敦國王學院,伯明翰大學,牛津大學和利茲大學。
參考文獻:
Norrice M. Liu, Lisa Miyashita, Barbara A. Maher, Graham McPhail, Carolyn J.P. Jones, Benjamin Barratt, Shakila Thangaratinam, Vassil Karloukovski, Imad A. Ahmed, Zabeada Aslam, Jonathan Grigg. Evidence for the presence of air pollution nanoparticles in placental tissue cells. 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 2021; 751: 142235 DOI: 10.1016/j.scitotenv.2020.142235
儘管這個名字可能暗示其他含義,但巴金森氏症不是一種而是兩種疾病,始於大腦或腸道。這就解釋了為什麼巴金森氏症患者描述的症狀差異很大,並指出客製化醫學是巴金森氏症患者的進步之道。
這項研究的結論,剛剛發表於重量級的神經病學期刊《大腦》。
該研究背後的研究人員是來自奧爾胡斯大學和丹麥奧爾胡斯大學醫院臨床醫學系(Aarhus University and Aarhus University Hospital, Denmark)的Per Borghammer教授和醫學博士Jacob Horsager。
“藉助先進的掃描技術,我們已經證明巴金森氏症可以分為兩種變異體,它們起源於人體的不同部位。對於某些患者,該疾病始於腸道並從那裡擴散到大腦,而其他患者,其疾病始於大腦,並擴散至腸和其他器官,例如心臟。” Per Borghammer解釋說。
他還指出,這一發現對於將來治療巴金森氏症可能非常重要,因為這應該基於個別患者的疾病模式。
巴金森氏症的特徵是由於積累的α-突觸核蛋白(一種破壞神經細胞的蛋白質)導致的大腦緩慢退化。這導致許多人與疾病相關的緩慢而僵硬的動作。
在這項研究中,研究人員使用了先進的PET和MRI影像技術來檢查患有巴金森氏的人。這項研究還包括尚未被診斷出但患有該疾病的高風險人群。被診斷患有快速動眼期睡眠行為症候群的人罹患巴金森氏症的風險增加。
研究發現,一些患者在腸道和心臟發生損害之前大腦的多巴胺系統已經受損。在其他患者中,掃描顯示出大腦和多巴胺系統受損之前,腸道和心臟神經系統的已經造成損壞。
Per Borghammer說,這種知識很重要,並且挑戰了迄今為止對巴金森氏症的理解。
“直到現在,許多人都認為這種疾病是同質性的,並根據典型的運動障礙進行了定義。但是與此同時,我們一直感到困惑,為什麼患者症狀之間會有如此大的差異。有了這一新知 ,不同的症狀更有意義,這也是將來應進行研究的角度。”他說。
研究人員將巴金森氏症的兩種類型稱為“身體先”和“大腦先”。對於身體先的情況,研究腸道中稱為微生物群的細菌組成可能特別有趣。
“在我們沒有真正了解其意義的之前,早就證明巴金森氏症患者腸道中的腸道菌叢與健康人不同。現在我們已經能夠鑑定出兩種巴金森氏症,同時可以檢查風險兩種類型可能有不同的危險因子和可能的遺傳因素。下一步是檢查例如可以通過糞便移植治療腸道或其他影響腸道菌叢的方式來治療身體先的巴金森氏症。” Per Borghammer說。
“發現腦部先巴金森氏症是一個更大的挑戰。這種疾病的變型往往在出現運動障礙症狀前可能沒有相關症狀。等到運動障礙出現被診斷出巴金森氏症時,患者已經失去了一半以上的多巴胺系統,因此要提早到足以減慢疾病速度的時程診斷出這類患者將更加困難。” Per Borghammer說。
奧爾胡斯大學(Aarhus University)的研究是長期性的,即三年和六年後再次召回參與者,以便可以重複進行所有檢查和掃描。根據Per Borghammer的說法,這使這項研究成為迄今為止最全面的研究,它為研究人員提供了有關巴金森氏症或症候群的寶貴知識和澄清。
“以前的研究表明可能存在不止一種巴金森氏症,但是直到這項研究發表這一問題才被清楚地證明,因為這項研究就是設計用來澄清這個問題的。我們現在擁有更好的知識,為將來會受到巴金森氏症影響的人,因能提供針對性地治療巴金森症而提供了希望。” Per Borghammer說。
根據丹麥巴金森氏症協會的統計,丹麥有8,000例巴金森氏病患者,全世界多達800萬人被確診。
由於人口老齡化,隨著人口老齡化,患巴金森氏症的風險急劇增加,這一數字預計將增加到1500萬。
鄭醫師補充:
過去提到咖啡降低何以降低巴金森氏症的罹患率,關鍵就是咖啡可以改善飲用者的腸道菌叢平衡,對照這項研究,讓我們對巴金森氏症的治病起因及治療預防,有更清楚的認知。
參考文獻:
Jacob Horsager, Katrine B Andersen, Karoline Knudsen, Casper Skjærbæk, Tatyana D Fedorova, Niels Okkels, Eva Schaeffer, Sarah K Bonkat, Jacob Geday, Marit Otto, Michael Sommerauer, Erik H Danielsen, Einar Bech, Jonas Kraft, Ole L Munk, Sandra D Hansen, Nicola Pavese, Robert Göder, David J Brooks, Daniela Berg, Per Borghammer. Brain-first versus body-first Parkinson’s disease: a multimodal imaging case-control study. Brain, 2020; DOI: 10.1093/brain/awaa238
阻塞性睡眠呼吸中止(Obstructive sleep apnea,簡稱OSA)是一種慢性睡眠狀況,影響全世界超過10億的人。有證據發現OSA可以改變腸道菌相(GM),並可能促進OSA相關的合併症,包括糖尿病,高血壓和認知問題。密蘇里大學醫學院和MU Health Care的研究人員發現OSA相關的睡眠障礙如何影響小鼠的腸道菌相,以及將這些腸道細菌移植到其他小鼠中如何導致接受腸道菌移植小鼠的睡眠方式發生變化。
馬里蘭醫學院的戴維·戈扎爾(David Gozal),瑪麗(Marie M.)和哈里·史密斯(Harry L. Smith)兒童健康基金會主席表示,這項研究發現腸道菌相在睡眠調節中扮演重要作用。最終這可以轉化為針對OSA人體腸道菌相的治療方法。
該研究的主要作者戈扎爾說:“透過調控腸道菌相或腸道微生物群的副產物,我們將能夠預防或至少減輕睡眠呼吸中止的某些後果。” “例如,如果我們將持續的氣道正壓( continuous positive airway pressure ,CPAP)與定制的益生菌相結合,從而改變患者的腸道菌相,我們可能能夠消除一些疲勞和疲乏,並減少與OSA相關的合併症影響認知,記憶力,心血管疾病或新陳代謝功能障礙的可能性。如果我們能做任何一件這樣的事情,那麼這將是我們治療OSA的主要方式。”
該研究將雄性小鼠暴露於室內空氣或間歇性缺氧(一種人體無法獲得足夠氧氣的狀況),旨在模擬OSA。六週後,研究人員從所有囓齒動物中收集了糞便。第三組小鼠被分成兩組,分別從呼吸室內空氣的小鼠或暴露於間歇性缺氧的小鼠中進行糞便移植。移植的小鼠連續三天進行睡眠記錄。研究人員發現,間歇性缺氧組接受移植的小鼠在正常的清醒期間睡得更長,睡得更多,這表明增加了睏倦。
戈扎爾說:“這是第一項評估幼稚小鼠糞便微生物組移植後睡眠的研究,這些小鼠接受了間歇性缺氧狀態下的糞便微生物組移植。” 糞便微生物組分析顯示,從間歇性缺氧供體小鼠移植的小鼠與暴露於室內空氣的小鼠之間的輪廓差異,證實移植改變了受體小鼠的GM(腸道菌相)。
越來越多的證據證實,基因改造可以通過腦腸微生物組軸(brain-gut microbiome axis,BGMA)影響健康和睡眠品質。下一步是研究大腦與腸道之間關係的機制,以確定腸道微生物組的變化如何影響睡眠結構,進而確定OSA如何導致後來的併發症。
參考文獻:
Mohammad Badran, Abdelnaby Khalyfa, Aaron Ericsson, David Gozal. Fecal microbiota transplantation from mice exposed to chronic intermittent hypoxia elicits sleep disturbances in naïve mice. Experimental Neurology, 2020; 334: 113439 DOI: 10.1016/j.expneurol.2020.113439
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生物學家在9月23日的《自然》雜誌上報告說,在小鼠懷孕期間,生活在母親腸道中的數十億種細菌和其他微生物會調節關鍵的代謝物,這些小分子對胎兒胎兒的健康發育至關重要。
儘管母體腸道菌群與大腦功能和後代行為異常有關(通常是由於感染,高脂飲食或懷孕期間的壓力等因素引起的),但科學家至今尚不清楚在關鍵的產前時期,沒有此類環境挑戰,是否影響大腦發育?
為了測試腸道微生物對母體血液中循環的代謝物和其他生化物質的影響,並培育迅速發育的胎兒大腦,研究人員飼養了經過抗生素處理以殺死腸道細菌的小鼠以及在無菌實驗室繁殖這種小鼠。
這項研究的主要作者,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伊萊恩·蕭(Elaine Hsiao)博士後學者海倫·沃恩(Helen Vuong)表示:“使用這兩種方法消耗母體腸道菌群,同樣會破壞胎兒的大腦發育。”
Vuong說,耗盡母體腸道菌群會改變正在發育的後代大腦中打開哪些基因,包括許多與神經元內新軸突形成有關的基因。軸突是連接大腦細胞並使它們交流的微小纖維。
研究人員發現,特別是,減少了將大腦丘腦與其皮質連接的軸突的數量和長度。
Vuong說:“這些軸突對於感知環境的能力特別重要。” “與此相吻合的是,缺乏腸道菌群的母親的後代在特定的感官行為方面受到了損害。”
Vuong說,這些發現發現,母體腸道菌群可以透過調節進入胎兒大腦本身的代謝產物來促進胎腦健康發育。
她說:“當我們測量母親血液,胎兒血液和胎兒腦中分子的類型和水平時,我們發現當母親在懷孕期間缺乏腸道菌叢時,特定的代謝產物通常會減少或流失。”
然後,生物學家在這些關鍵代謝物的存在下生長神經元。他們還將這些代謝物引入了腸道微生物被殺死的的懷孕小鼠中。
Vuong說:“當我們在這些代謝物的存在下神經元發育時,它們會形成更長的軸突和更多的軸突。” “當我們給這些微生物被滅絕或者耗竭的懷孕的小鼠關鍵代謝物時,這些代謝物的濃度在胎兒腦中得以恢復,並防止了軸突發育和後代行為的相關損害。
Vuong說:“腸道菌群具有令人難以置信的能力,不僅在懷孕的母親而且還在發育中的胎兒和胎兒大腦中調節許多生物化學物質。” “我們的發現還發現了促進軸突生長的選擇性代謝產物。”
結果表明,至少在小鼠中,微生物菌群與神經系統之間的相互作用是透過母體腸道菌叢對胎兒大腦的影響在產前便開始的。
這項研究的資深作者,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整合生物學和生理學以及微生物,免疫學和分子遺傳學副教授伊萊恩·蕭(Elaine Hsiao)說,該發現對人類的適用性仍不清楚。
“我們不知道這些發現是否適用於人類,以及如何將其應用於人類。”蕭也是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戴維·格芬醫學院消化病學副教授。“但是,許多神經發育障礙被認為是由懷孕期間的遺傳和環境風險因素引起的。我們的研究發現,懷孕期間母體腸道菌叢也應予以考慮並作進一步研究,不僅可能影響母親的健康,後代的健康也可能受影響。”
Hsiao,Vuong及其同事在2019年報導說,血清素和靶向血清素的藥物(例如抗憂鬱藥)可能會對腸道微生物群產生重大影響。2018年,Hsiao和她的團隊在癲癇發作易感性和腸道菌群之間建立了因果關係,並確定了在生酮飲食的抗癲癇發作中扮演關鍵作用的特定腸道細菌。
參考文獻:
LSU健康新奧爾良神經科學卓越中心和哥本哈根大學的一組研究人員提供了第一個證據,即高眼壓患者若是有較佳的抗氧化保護作用,從而增強了對與青光眼相關的眼內壓升高的抵抗力。他們的發現發表在《臨床醫學雜誌》(Journal of Clinical Medicine)上。
通常,青光眼患者易受眼壓升高的影響。然而,但特定的一些患者儘管眼內壓高,卻沒有出現青光眼性神經退行性疾病。
該論文報導了一種新機制的發現,該機制可以解釋為什麼高眼壓患者未罹患青光眼。這是第一項評估氧化壓力及抗氧化因素對於青光眼和高眼壓症患者在氧化壓力下的研究。
根據美國眼科學會,高眼壓是指眼內壓力(眼內壓或IOP)高於正常壓力時的情況。
作者發現,與具有正常血壓的青光眼和年齡相仿的患者相比,高眼壓患者的抗氧化能力增強,並且參與維持血漿的細胞功能的omega-3衍生的抗發炎化學傳導物濃度更高。這些豐富的omega-3脂肪酸化學傳導物提供了抗氧化防禦功能,因此,通過消除系統性氧化壓力的能力增加,對升高的眼內壓和青光眼神經並變具有潛在的抵抗力。
博伊德教授Nicolas G. Bazan博士指出:“這項研究開闢了治療探索的途徑,突顯了omega-3脂肪酸化學傳導物的抗氧化能力作為潛在的診斷生物標誌物以及作為預防青光眼神經變性的新療法的重要性。” Ernest C.和Ivette C. Villere視網膜變性主席,LSU Health新奧爾良醫學院優秀神經科學中心主任。
青光眼是不可逆性失明的最常見原因。威脅視力的疾病是由最內層視網膜神經元的進行性喪失和相應的視野喪失所定義。儘管目前已有降低眼內壓的治療方法,但仍有15%的青光眼患者失明,多達42%的一隻眼睛會失明。
該研究是Bazan博士與轉化眼研究教授,首席醫師和哥本哈根大學醫院青光眼專家Miriam Kolko博士合作的結果。他們的合作始於多年前,當時,來自丹麥的醫學生Kolko博士在新奧爾良LSU Health的Bazan工作。
“從尼古拉斯·巴贊(Nicolas Bazan)的工作開始,我就對神經保護和眼科工作產生了興趣,他是從丹麥獲得Fulbright獎學金(1994-1996)資助的醫學院學生,並於2000-2003年指導。” “我很幸運能與Nicolas Bazan博士一起工作並受到啟發激勵和指導我。後來,他也成為了我的博士論文主任。”
Bazan總結說:“ Kolko教授是一位傑出而創新的臨床科學家,他通過基礎和轉化研究將醫學和外科治療青光眼患者的臨床職業與基礎和轉化研究聯繫起來。” “我們很自豪,這位國際巨星的根基來自新奧爾良LSU Health。”
參考文獻:
Mia Langbøl, Sarkis Saruhanian, Thisayini Baskaran, Daniel Tiedemann, Zaynab A. Mouhammad, Anne Katrine Toft-Kehler, Bokkyoo Jun, Rupali Vohra, Nicolas G. Bazan, Miriam Kolko. Increased Antioxidant Capacity and Pro-Homeostatic Lipid Mediators in Ocular Hypertension—A Human Experimental Model. Journal of Clinical Medicine, 2020; 9 (9): 2979 DOI: 10.3390/jcm9092979
2020年9月15日 上午6:16
類固醇俗稱「美國仙丹」,過去研究雖已證實長期使用可能產生如青光眼、消化道疾病、月亮臉、水牛肩等副作用,國衛院與林口長庚醫院的研究則發現,即使短期使用類固醇,也會增加消化道出血、敗血症和心臟衰竭的風險,且在服用第一個月內風險最高,提醒醫師、藥師開立相關藥物仍須留意潛在風險。
國衛院群體健康科學研究所研究員蔡慧如表示,類固醇在癌症、風濕免疫等全身性發炎疾病扮演重要角色,甚至在新冠肺炎等傳染性疾病,也可減少死亡率和縮短住院時間。
2017年美國密西根大學的研究指出,患者使用短期口服類固醇(連續使用天數小於30天)時,可能增加敗血症、靜脈血栓栓塞和骨折的風險。
為了解台灣有多少人會短期服用類固醇藥物且使用期間多短會有風險,國衛院與林口長庚研究團隊採健保資料庫2013至2015年資料,利用「病例自我對照研究法」,針對262萬3327名介於20歲至64歲民眾,探討曾使用短期口服類固醇者(小於或等於14天),用藥一個月及二到三個月期間,是否曾發生消化道出血、敗血症及心臟衰竭等情形。
林口長庚兒童過敏氣喘風濕科醫師姚宗杰則表示,研究發現有四分之一民眾曾短期口服類固醇,其中以女性最多,占五成五。這些人常出現於皮膚科、耳鼻喉科、家醫科、內科等科別,主要病因為皮膚疾病和呼吸道感染,八成五沒有重大的慢性疾病。
短期服用類固醇一年內發生消化道出血的機率將高出1.8倍、敗血症高出2倍、心臟衰竭高出2.4倍;以第一個月內產生的副作用風險最高,服用第二個月後風險則逐漸下降。
姚宗杰指出,類固醇毒性和使用長短有關,過去臨床上普遍認為僅長期服用類固醇會有副作用,短期則無;但研究發現類固醇就算吃短期只是相對安全,還是有可能造成風險。
因此提醒臨床醫師和藥師,如果不是重大疾病,類固醇僅是用來緩解病患症狀,用藥時必須審慎評估,是否讓其承受副作用風險。另外,若醫師開立短期類固醇,表示有治療需要,由於用藥後有發生副作用的風險,若民眾出現相關症狀,最好主動與醫師討論,勿自行停藥。
鄭醫師補充:
類固醇在醫療上使用非常廣泛,抗發炎及止痛效果極佳,但也極易發生副作用及後遺症,這篇報導是非常重要的提醒,提醒大家留意。以下為2017年密西根大學的研究相關參考:
參考原文報導:
參考文獻:
Short term use of oral corticosteroids and related harms among adults in the United States: population based cohort study
經過數月的社會疏離命令,人們嚴重依賴技術來獲得社交聯繫。但是德克薩斯大學奧斯汀分校的一項新研究發現,跟發送電子郵件或短信相較,人們通常會在電話更容易產生他們渴望的連結感。
麥康布斯商學院市場營銷學助理教授,芝加哥大學的尼古拉斯·艾普利(Nicholas Epley)合著的阿米特·庫馬爾(Amit Kumar)說,在這項研究中,人們之所以選擇打字是因為他們相信打個電話會更尷尬-但他們錯了。 。
庫馬爾說:“人們通過基於語音的媒體感覺更加緊密地聯繫在一起,但他們對尷尬的恐懼正將他們推向基於文本的媒體。”
該研究已經在《實驗心理學雜誌》( Journal of Experimental Psychology)上提前在線發表。
在一個實驗中,研究人員讓200個人對通過電子郵件或電話與老朋友重新建立聯繫的感覺做出預測,然後他們隨機分配他們去做。即使參與者認為打個電話會使他們感到更緊密連結,但他們仍然表示希望通過電子郵件發送訊息,因為他們覺得打電話會很尷尬。
研究人員發現,但是電話比電子郵件要好得多。
庫馬爾說:“當涉及到實際體驗時,人們報告說他們確實比通過電話與電話上的老朋友建立了更牢固的聯繫,而且他們並沒有感到尷尬。”
在另一個實驗中,研究人員通過在即時聊天中發短訊息,通過視頻聊天進行交談或僅使用音頻進行交談,來隨機分配陌生人進行交流。參與者不得不提出並回答一系列個人問題,例如:“有沒有您夢想已久但遲遲未付諸行動的事嗎?您為什麼不這樣做呢?” 或“您能形容某次在別人面前哭泣的狀態嗎?”
參加者並不期望讓他們覺得正在進行交流的媒體的重要性,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還預測他們會感覺像通過短訊或者訊息與電話一樣與陌生人聯繫。
但是研究人員發現,當他們真正互動時,人們通過交談而不是打字來進行交流的感覺要明顯得多。而且,他們再次發現聽到對方的聲音也沒有那麼尷尬。
研究人員發現,實際上,聲音本身-即使沒有視覺提示-似乎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面對有關基於語音的媒體的另一個迷思,研究人員安排參與者重新與他們的老朋友聯繫。他們發現打電話所花費的時間與閱讀和回覆電子郵件所花費的時間相同。
研究人員說,在通過技術管理關係尤為重要的時候,這一結果揭示並挑戰了人們對通信媒體的假設。“我們被要求保持身體上的距離,但是我們仍然需要這些社會鏈結來維持我們的幸福,甚至為了我們的健康。
參考文獻:
Amit Kumar, Nicholas Epley. It’s surprisingly nice to hear you: Misunderstanding the impact of communication media can lead to suboptimal choices of how to connect with others.. Journal of Experimental Psychology: General, 2020; DOI: 10.1037/xge0000962
如果您知道距多少時間會得阿茲海默氏病該怎麼辦?別失望 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一項新研究表明,針對這種致命形式的失智症(目前尚無治療方法)的一種防禦措施是深層,恢復性,及充足的睡眠。
加州大學伯克萊分校的神經科學家Matthew Walker和Joseph Winer找到了一種方法,可以在某種程度上準確地估計一個人一生中最可能發生阿茲海默氏病的時間點。
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心理學和神經科學教授,《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資深作者沃克說:“我們發現您現在的睡眠幾乎就像一個水晶球,告訴您大腦中阿茲海默氏病的發病時間和發展速度。”該論文於9月3日在《當代生物學》雜誌上發表。
他補充說:“這裡有一線希望是我們可以做些事情。” “大腦在深度睡眠時會自我清掃,因此,有可能通過在生命的早期階段獲得更多睡眠來使逆轉時間。”
沃克和他的研究人員將32名健康老年人的過夜睡眠品質與他們大腦中積聚的稱為β-澱粉樣蛋白的有毒斑塊做比較,β-澱粉樣蛋白是阿茲海默氏症發病和進展的關鍵因素,破壞了記憶通路和其他大腦功能,全世界折磨著4000萬人。
他們的發現證實,有更多零散睡眠和較少非快速眼動(non-REM)慢波睡眠的研究參與者在研究過程中最有可能出現β-澱粉樣蛋白增加。
儘管所有參與者在整個研究期間都保持健康,但他們的β-澱粉樣蛋白增加軌跡與基線睡眠質量相關。研究人員能夠預測β澱粉樣斑塊的增加,這被認為阿爾茨海默氏症的開始的指標。
“我們無需等待許多人在未來多年發展為失智症,而是能夠評估睡眠品質來預測不同時間點的β-澱粉樣蛋白斑塊的變化。這樣做,我們可以測量這種有毒蛋白在大腦中積累的速度。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可能預告著阿茲海默氏病的開始。”研究的主要作者,博士學位的溫納說。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沃克人類睡眠科學中心的學生。
除了預測阿茲海默氏症發作可能花費的時間外,結果還加強了睡眠不足與疾病之間的關聯,在即將來臨的嬰兒潮一代海嘯席捲海嘯的情況下,這一點尤為關鍵。
儘管先前的研究發現睡眠可以清潔大腦中的β-澱粉樣蛋白沉積物,但這些新發現將深度非快速眼動慢波睡眠確定為干預認知功能下降的目標。
研究人員指出,儘管基因檢測可以預測一個人對阿茲海默氏症的固有敏感性,而血液檢測可以提供一種診斷工具,但它們都不能像睡眠一樣提供生活型態治療的潛力。
溫納說:“如果深度的恢復性睡眠可以減緩這種疾病,我們應該將其作為首要任務。” “如果醫生知道這種聯繫,他們可以向年長的患者詢問睡眠質量,並建議睡眠作為預防策略。”
參加這項睡眠研究的60、70和80年代的32位健康參與者是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公共衛生教授William Jagust領導的伯克利高齡化研究的一部分,他也是這項最新研究的合著者。2005年,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資助啟動了健康衰老研究。
在實驗中,每個參與者在接受多導程睡眠圖檢查後,在沃克實驗室度過了八個小時的睡眠,這一系列記錄記錄腦電波,心率,血氧濃度和其他生理質量的睡眠質量的測試。
在為期多年的研究過程中,研究人員使用正子斷層掃描或PET掃描定期追蹤參與者大腦中β-澱粉樣蛋白的累積速率,並將個人的β-澱粉樣蛋白濃度與他們的睡眠狀況進行比較。
研究人員專注於慢波深睡眠中出現的大腦活動。他們還評估了研究參與者的睡眠效率,定義為實際睡眠時間,而不是躺在床上無法入睡的時間總和。
結果支持了他們的假設,即睡眠品質是未來疾病的生物標誌和預測因子。
Winer說:“就阿茲海默氏病而言,人們的睡眠品質與大腦中發生的事情之間存在聯繫。但是以前尚未得到證實的是,您現在的睡眠是否可以預測幾年後的情況,” Winer說過。“這就是我們的問題。”
他們得到了答案:“有效地量測睡眠有助於我們進入未來,並估計澱粉樣蛋白的積累狀況,” Walker說。
至於接下來的步驟,Walker和Winer正在研究如何服用具有阿茲海默氏症高風險者研究參與,並實施可能提高睡眠質量的方法。
溫納說:“我們的希望是,如果我們進行干預,那麼在三到四年內,這種積累將不再是我們認為的原因,因為我們改善了他們的睡眠。”
沃克總結說:“實際上,如果我們能夠通過改善睡眠來降低阿茲海默氏症的風險,那將是一個重大而充滿希望的進步。”
鄭醫師補充:
睡不夠、品質不佳,有助於加速澱粉樣蛋白的累積,有助於失智症的發生。相反地,良好充足的睡眠品質,幫助澱粉樣蛋白在大腦的清除,可以預防失智症。就怕吃安眠藥還睡不好或者睡不夠,長期下來失智症罹患風險更高!
參考文獻:
Joseph R. Winer, Bryce A. Mander, Samika Kumar, Mark Reed, Suzanne L. Baker, William J. Jagust, Matthew P. Walker. Sleep Disturbance Forecasts β-Amyloid Accumulation across Subsequent Years. Current Biology, 2020; DOI: 10.1016/j.cub.2020.08.017
隨著流感季節的臨近,緊張的公共衛生系統可能會有一個令人驚訝的盟友-普通感冒病毒。
耶魯大學的研究人員在9月4日的《柳葉刀微生物》期刊上報告說,鼻病毒是普通感冒的最常見原因,它可以通過啟動人體的抗病毒防禦能力來預防流感病毒感染呼吸道。
這些發現有助於回答圍繞2009年H1N1豬流感大流行的一個謎:在秋季,即普通感冒蔓延的歐洲,從未出現過預期的豬流感病例激增。
由艾倫·福克斯曼(Ellen Foxman)博士領導的耶魯團隊研究了三年臨床數據,這些數據來自耶魯紐黑文醫院(Yale New Haven Hospital)所見的13,000多例有呼吸道感染症狀的患者。研究人員發現,即使在兩種病毒都活躍的幾個月期間,如果存在普通感冒病毒,流感病毒也不會出現。
這項研究的資深作者,實驗室醫學和免疫生物學助理教授福克斯曼說:“當我們查看數據時,很明顯很少有人同時感染兩種病毒。”
Foxman強調說,科學家不知道普通感冒病毒的年度季節性傳播是否會對暴露於導致COVID-19的冠狀病毒的感染率產生類似影響。
她說:“如果不進行研究,就不可能預測兩種病毒將如何相互作用。”
為了測試鼻病毒和流感病毒之間的相互作用,Foxman的實驗室利用幹細胞創建了人的氣道組織,這些幹細胞產生了上皮細胞,該上皮細胞位於肺部氣道內,是呼吸道病毒的主要靶標。他們發現,在組織暴露於鼻病毒後,流感病毒無法感染組織。
她說:“在流感病毒到來之前,抗病毒防禦已經打開。”
Foxman說,鼻病毒的存在觸發了抗病毒干擾素的產生,這是早期免疫系統對病原體入侵的反應的一部分。
她說:“這種影響至少持續了五天。”
福克斯曼說,她的實驗室已經開始研究在被COVID-19病毒感染之前引入感冒病毒是否提供類似的保護作用。
鄭醫師補充:
得到一般感冒千萬不要覺得倒楣,因為更嚴重的流感就不易上身了,可謂因禍得福!如果新型冠狀病毒能像流感一樣,那麼離還一般感冒這種自然免疫的強化,無疑的是一種難以拒絕及抗拒的禮物。
參考文獻:
Anchi Wu, Valia T Mihaylova, Marie L Landry, Ellen F Foxman. Interference between rhinovirus and influenza A virus: a clinical data analysis and experimental infection study. The Lancet Microbe, 2020; DOI: 10.1016/S2666-5247(20)30114-2
發炎蛋白,也稱為細胞激素,在免疫反應中起關鍵作用。如果這種免疫反應過強,這種現象稱為“細胞激素風暴”,可能會對患者造成傷害。曾經認為細胞激素風暴會導致COVID-19患者的疾病嚴重程度。在測量了COVID-19和其他各種嚴重疾病患者的幾種重要細胞因子後,拉德布德大學醫學中心的研究人員研究人員發表在《美國醫學會雜誌》上的研究發現,COVID-19的特徵不是細胞激素風暴。這可能會對這些患者的治療產生影響。
目前還沒有對COVID-19患者的細胞因子風暴有明確定義。在許多案例中,不同的細胞因子有被評估,但沒有和其他疾病進行比較。因此,關於這些患者中的細胞激素風暴是否出現仍存在不確定性和疑問。
各種患者群體
來自拉德布德大學醫學中心的重症監護(IC)部門的研究人員現在已經測量了在幾種不同情況下被IC收治的患者血液中三種必需細胞激素的濃度。他們對符合嚴重急性呼吸道感染(ARDS)標準的COVID-19患者,細菌性敗血性休克患者(不管有或沒有ARDS)以及因心跳停止或嚴重創傷入院的患者進行了這些測量。對於每個患者組,使用相同的方法測量細胞激素。
細胞激素風暴?
在上述五個患者組中,測量了腫瘤壞死因子α(TNF-α)和白介素6和8(IL-6,IL-8)的濃度,結果是驚人的。研究人員Matthijs Kox提到:“ COVID-19患者的細胞激素濃度的升高明顯低於敗血症性休克和ARDS患者。與沒有ARDS的敗血性休克患者相比,也沒有嚴重的肺部疾病,COVID-19患者的細胞激素IL-6和IL-8的濃度也明顯不高。COVID-19患者的細胞激素濃度與具有外傷或心跳停止的IC患者相似,而細胞激素風暴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可能的後果
這項研究的結果證實,COVID-19的特徵不是細胞激素風暴。重症監護醫學教授彼得·皮克斯(Peter Pickkers):“因此,重症COVID-19患者中觀察到的嚴重疾病不能以血液中發炎蛋白的強烈升高來解釋。這意味著重症COVID-19患者可能不會從特異性抗細胞激素療法中受益。”
鄭醫師補充:
過去在這類研究尚未發表之前,我們都理所當然地把新冠病毒重症和過去其他嚴重冠狀病毒感染致死的原因畫上等號,因此在重症治療時,常會把治療重心放在細胞激素風暴的免疫抑制上,但以這項研究來看,治療方向應該調整。
參考文獻:
Matthijs Kox, Nicole J. B. Waalders, Emma J. Kooistra, Jelle Gerretsen, Peter Pickkers. Cytokine Levels in Critically Ill Patients With COVID-19 and Other Conditions. JAMA, 2020; DOI: 10.1001/jama.2020.17052
從MasterChef(廚神當道)到MKR(My Kitchen Rules,我的廚房我作主),世界上最好的廚師都教給我們如何燒烤,炙燒和煎牛排以達到完美。但是,儘管美食專家們可能正在尋求額外的風味,但南澳大利亞大學的一項新研究發現,高溫焦糖化(high-heat caramelization)可能對我們的健康有害。
與慶尚國立大學合作進行的這項研究發現,食用紅色肉類和加工肉類會增加一種蛋白質化合物的含量,這可能會增加患心臟病,中風和糖尿病併發症的風險。
UniSA研究人員Permal Deo博士說,這項研究為處於這種退行性疾病風險中的人們提供了重要的飲食建議。
“當紅肉在高溫下烤製(例如燒烤,炙燒或油炸)時,會產生稱為高級糖基化終產物(advanced glycation end products )或簡稱AGEs的化合物,這些化合物食用後會在體內積累並干擾正常的細胞功能。”德奧說。
“食用高AGEs的食物可以使我們的每日總的AGEs增加25%,其中較高的含量會導致血管和心肌變硬,發炎和氧化壓力,這些都是退化性疾病的跡象。”
該研究發表在《營養》雜誌上,測試了兩種飲食的影響-一種飲食中的紅肉和加工穀物含量高,另一種飲食中的全穀物奶製品,堅果和豆類和白肉(通過蒸,煮,燉方式來料理)為主。
研究發現,富含紅肉的飲食會顯著增加血液中的AGE水平,證實它可能有助於疾病進展
心血管疾病(CVD)是全球範圍內第一大死亡原因,絕大部分是可以預防的。在澳大利亞,它佔所有死亡人數的五分之一。
UniSA的共同研究人員彼得·克利夫頓(Peter Clifton)教授說,儘管飲食中的AGEs與慢性病之間的聯繫仍然存在疑問,但這項研究發現,食用紅肉會改變AGE的水平。
“信息非常清楚:如果我們想減少心臟病的風險,我們就需要減少吃多少紅肉,或者要更多地考慮如何烹飪。
油炸,燒烤和炙燒可能是頂級廚師的首選烹飪方法,但是對於希望減少患病風險的人們來說,這可能不是最佳選擇。
“如果您不想過量AGE的風險增加,那麼慢煮餐對於長期健康可能是更好的選擇。”
參考文獻:
Yoona Kim, Jennifer B. Keogh, Permal Deo, Peter M. Clifton. Differential Effects of Dietary Patterns on Advanced Glycation end Products: A Randomized Crossover Study. Nutrients, 2020; 12 (6): 1767 DOI: 10.3390/nu12061767
由加州大學聖地亞哥分校醫學院的研究人員領導的一組科學家報告說,有一類廣泛用於年長者,從過敏和感冒到高血壓和尿失禁的各種疾病的藥物可能會增加認知能力下降,尤其是在罹患阿茲海默氏病(AD)風險。
研究結果發表在2020年9月2日在線版《神經病學》( Neurology,美國神經病學學會醫學期刊)上。
抗膽鹼藥物廣泛用於輕度和重度多種疾病。其中一些藥物需要開處方,而其他藥物則可以在開架上購買。它們通過阻止乙醯膽鹼(一種對記憶功能至關重要的神經傳導物質或化學信差)與某些神經細胞上的受體結合而作用。其作用是抑制副交感神經衝動,副交感神經衝動涉及各種不自主的肌肉運動,例如胃腸道和肺部的運動,以及諸如唾液,消化和排尿的身體功能。
研究人員報告說,初始服用至少一種抗膽鹼藥物的認知正常研究參與者發生輕度認知障礙(MCI)的可能性增加了47%,MCI通常是失智的先兆,例如AD,透過長達十年來的追踪與未服用此類藥物的參與者相比而發現。
“由亞歷山德拉·韋甘德(Alexandra Weigand)領導的這項研究表明,在出現認知問題之前減少抗膽鹼藥物的使用可能對防止將來對記憶力和思維能力的負面影響非常重要,特別是對於那些罹患阿茲海默氏病風險較高的人來說,”伍德博士,加州大學聖地亞哥分校醫學院精神病學系副教授。Weigand是聖地亞哥州立大學/加利福尼亞大學聖地亞哥分校臨床心理學聯合博士課程的研究生。
共有688名成年人參加了該研究,按性別平均劃分,平均年齡為74歲。沒有任何參與者在研究開始時出現認知或記憶問題。每個人都報告他們是否在服用抗膽鹼藥物。三分之一正在服用此類藥物,平均每人服用4.7種抗膽鹼能藥物。參與者接受了全面認知測試,追蹤期長達10年。
科學家們還研究了參與者在他們的腦脊液中是否具有AD的生物標記物,例如某些類型的蛋白質,或眾所周知的AD遺傳危險因素。他們發現,服用抗膽鹼藥物的驗出AD生物標誌物的參與者發生MCI的可能性是缺乏生物標誌物而不服用藥物的人的四倍。
同樣,服用抗膽鹼藥的患有AD遺傳風險的人發生MCI的可能性比沒有遺傳危險因素且不服用藥物的人高約2.5倍。
該研究的第一作者韋根德說:“我們相信抗膽鹼藥物和阿茲海默氏症危險生物標誌物之間的這種相互作用以'雙重打擊'的方式起作用。” “在第一次發作中,阿茲海默氏症的生物標誌物病理學證實已開始在一個稱為基底前腦的小區域積聚並退化,該區域產生化學乙醯膽鹼,可促進思維和記憶。在第二次發作中,抗膽鹼藥物進一步消耗了大腦的腦儲備乙醯膽鹼。這種綜合作用明顯地影響一個人的思維和記憶力。”
研究作者指出,儘管老年人代謝抗膽鹼藥物的方式與年輕人不同,但所服用的抗膽鹼藥的濃度遠高於對成年人建議的最低有效劑量,其中57%的劑量是建議劑量的兩倍,而18%的劑量至少是四倍的推薦劑量。
Weigand說:“這研究指出透過減少抗膽鹼藥物的劑量可能會延遲認知能力下降。” “對於服用抗膽鹼藥物的老年人,定期向醫生諮詢並討論藥物的使用和劑量非常重要。”
Delano-Wood指出,需要做更多的工作來檢查抗膽鹼能藥物的大腦和認知作用,以及這些藥物是否會促進與年齡相關的認知變化或直接導致神經退行性疾病,例如AD。德拉諾-伍德說:“目前在全國某些研究地點正在進行臨床'處方'研究,以調查減少或停止使用這些藥物是否確實導致了進行性認知障礙的減少。”
共同作者包括:Mark W. Bondi和Douglas R. Galasko,聖地亞哥退伍軍人事務醫療系統和聖地亞哥大學UC;聖地亞哥大學的Kelsey R. Thomas,David P. Salmon,Daniel Sewell,James B. Brewer和Howard H. Feldman;和Rellstrief Institute和印第安納大學的Noll L. Campbell。
參考文獻:
Alexandra J. Weigand, Mark W. Bondi, Kelsey R. Thomas, Noll L. Campbell, Douglas R. Galasko, David P. Salmon, Daniel Sewell, James B. Brewer, Howard H. Feldman, Lisa Delano-Wood. Association of anticholinergic medication and AD biomarkers with incidence of MCI among cognitively normal older adults. Neurology, 2020; 10.1212/WNL.0000000000010643 DOI: 10.1212/WNL.0000000000010643
母乳可以增強孩子的免疫系統,支持腸道菌群。這些事實是常識。但這如何工作?這種現象背後的分子機制是什麼?為何用奶瓶餵養不能做到這一點呢?直到漢諾威醫學院(RESH)的RESIST卓越集群團隊最近發現在透過波恩大學的一個研究中,證實警報蛋白(Alarmins, 又稱damage-associated molecular patterns (DAMPs),損害相關的分子模式,也稱為危險相關的分子模式,危險信號和警報蛋白,是可以啟動和維持非感染性發炎反應的宿主生物分子。例如,它們從受損或瀕臨死亡的細胞中釋放出來,並通過與模式識別受體相互作用來活化先天免疫系統)是該機制的原因。研究結果已預先在線發表在醫學雜誌《胃腸病學》上。
漢諾威醫學院(MHH)兒科肺病學診所的團隊負責人,也是過敏和新生兒科Dorothee Viemann博士表示:“警報蛋白是母乳中的“金”。這些蛋白質可預防可能導致血液中毒和腸道發炎的危險的腸道菌叢失衡。
產後腸道免疫系統,即腸道菌群和粘膜,透過與環境中細菌的相互作用而成熟。這產生了可以持續一生的最佳細菌多樣性,從而可以抵抗多種疾病。Viemann教授解釋說:“警報蛋白控制著這種適應過程。”他的研究表明,這些肽和蛋白質均來自母乳,並出現在兒童的腸道中。分娩過程對此發生作用,因為通過計劃剖腹產的嬰兒的警報蛋白濃度低於自然產的嬰兒。此外,早產兒自身的能力不如足月兒。因此,這樣的人更容易罹患慢性發炎疾病。
在這項研究工作中,該團隊得到了大眾基金會的支持,作為“偏離常規”計劃的一部分,並得到了RESIST卓越集群的支持,該團隊在生命的第一年中測量了嬰兒糞便樣本中的警報蛋白濃度,以研究其影響及其對腸道菌群和粘膜發育的影響。
“補充這些蛋白質可以支持新生兒的發育,對這些不能產生足夠的警報蛋白或不能從母乳中攝取足夠的蛋白質的新生兒。這可以預防與腸道遺生障礙有關的一系列長期疾病,例如慢性腸道發炎和肥胖。”維曼教授。除其他外,觀察到的觀點支持了這一說法,即在小鼠模型中單次施用警報蛋白可提供保護,防止移生不良和相關疾病。現在,基於他們的發現,RESIST的研究人員正在計劃進一步的臨床前工作以及後期的臨床研究。
主要作者是MHH的Maike Willers和波恩大學的Thomas Ulas博士。LIMES研究所的烏拉斯博士說:“我們的貢獻是進行了所有生物信息學預防處理,並對嬰兒糞便樣本中所有微生物總數的遺傳數據進行了分析,從而提供了有關腸道菌群組成和可能失衡的信息。”他解釋說,數學建模對於使科學家證明警報蛋白顯著影響腸道菌群的發育至關重要。
參考文獻:
Maike Willers, Thomas Ulas, Lena Völlger, Thomas Vogl, Anna S. Heinemann, Sabine Pirr, Julia Pagel, Beate Fehlhaber, Olga Halle, Jennifer Schöning, Sabine Schreek, Ulrike Löber, Morgan Essex, Peter Hombach, Simon Graspeuntner, Marijana Basic, Andre Bleich, Katja Cloppenborg-Schmidt, Sven Künzel, Danny Jonigk, Jan Rupp, Gesine Hansen, Reinhold Förster, John F. Baines, Christoph Härtel, Joachim L. Schultze, Sofia K. Forslund, Johannes Roth, Dorothee Viemann. S100A8 and S100A9 are Important for Postnatal Development of Gut Microbiota and Immune System in Mice and Infants. Gastroenterology, 2020; DOI: 10.1053/j.gastro.2020.08.019